??“今晚我们两个一起陪你,如何?”阿芙贴至身前,红唇靠在程三五耳边吐出温热香息,面纱撩拨脸颊鬓间。
??“我……”程三五一时茫然,阿芙不由分说,拽着衣领便将他带到床榻上,一把按倒。
??程三五四肢乏力、头脑昏沉,根本反抗不了,他看着阿芙跨坐到自己身上,凑近面前的一对碧瞳,光芒泛动。
??“等、等一下。”程三五强提清明思绪,挣扎着说:“你是这个,没得说。”
??程三五挑起大拇指,阿芙沉默不语,见他随后苦笑着说:“可我看到你,真的是……提不起劲啊。”
??明明气氛已至浓烈,但程三五这一句话彻底打破局面。在不远处暗中观察的秦望舒与绛真俱是目瞪口呆,阿芙沉默良久,随即一声脆响,她狠狠给了程三五一记耳光,力量之强,气劲吹动四周一圈纱帐。
??程三五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直接昏厥过去。阿芙似有不忿,反手又是一记,这下程三五左右脸颊都红肿起来。
??“我算是服了。”阿芙起身埋怨,以手扶额。
??秦望舒赶紧给阿芙披上袍衫,她扭头对绛真说:“趁他昏迷,立刻动手。”
??绛真点头,从角落处提来一个妆奁木匣来到床榻旁,不过从中取出的并非梳妆粉黛,而是一把牛毫般的纤细金针,末端缀连红丝。阿芙重新坐到程三五身旁,与秦望舒一同将他身上衣物迅速剥光,露出强健丰隆的雄迈体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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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三名女子都没有半点多余念头,对待程三五就像屠夫面对待宰的牲畜,一根根细长金针旋搅着刺入程三五各处要穴。红丝绷直,另一头连着妆奁木匣,架起一面不能映照面容的铜镜,镜中开始浮现如烟气般的光影。
??“如何?”阿芙按着程三五手腕脉门,认真询问道。
??“果然和先前预料那样,内息气机渐渐紊乱。”绛真回答说。
??阿芙眉头微皱:“那些饮下幔卷荷所盛酒水之人,也是这种情形吗?”
??前段日子,阿芙从拱辰卫昭阳君那里得到幔卷荷,当时便怀疑此物有异,便交给绛真检视。
??绛真表面上是精通琴艺烹调的天香阁花魁,暗地里却是阿芙秘密培植的得力下属,深谙针药岐黄之学。她发现这玉酒盏中藏有一种罕见毒物,并非涂抹杯中,而是用极巧妙的手法融入酒器材质,只能靠酒气催发才能使得毒素渗出。
??绛真通过一些手段,暗中把幔卷荷盛纳的酒水喂给几个习武之人,这些倒霉鬼片刻之后便内息紊乱,心智陷入癫狂。
??“他们虽然癫狂,但我详察过后,发现不是单纯心智失常。”绛真言道:“这毒酒会激起本性……那几个试毒之人都是男子,饮酒后欲念大增。我让人牵了几头母羊,他们照样饥不择食,大奋筋力,直到气血枯竭也不愿停下来。”
??秦望舒闻听此言,眉头紧皱,尽量不去看被剥光衣物的程三五。
??“激起本性。”阿芙心下了然,昭阳君送自己幔卷荷,或许便是打算激起她压制多年的嗜血欲望。一旦阿芙忍不住四处为害,事态闹大,拱辰卫也保不住她。
??“只是我不明白。”绛真看着梳妆镜中变化光影:“程三五连饮三杯,能够撑持下来已然不易,只是他为何……”
??绛真一时间也想不明白,此次天香阁之会的“主宾”的确是程三五,这场宴席从头到尾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引诱他喝下毒酒,试探其内在本性。
??奇怪之处在于,程三五并没有预料之中狂性大发,被扇晕之前,还能说出那种混账话来,使得众人白费功夫,也难怪阿芙会气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