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的谈话,韦恩教授没有坦言相告,而是像糊弄佛伦讲师那样糊弄自己,那么他肯定会因此心存芥蒂。
未来在韦恩教授这里,也只会学习他的知识,不会理会他所谓的宏大愿望。
可韦恩教授不愧是能洞察人心的老律师了,他明白对什么样的人,应该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
在自己前往贝克兰德大学学习法律知识的时候,韦恩教授应该就盯上自己了吧,所以他是主动成为自己的法学老师。
不然,哪怕是贝克兰德大学的校长也难做出这样的安排。
与老管家有过交易,拥有坎贝尔家族的地契,还是自己的法学老师,这是他在自己这里的加分项。
自己还年轻,还没有真正融入贵族圈子里面,格雷克·尼根这位公爵继承人还是自己的挚友。
这样的好苗子,是自己在他那里的加分项。
怎么一揭开温情的表面,就尽是赤裸裸的算计呢?
这也是韦恩教授要给自己上的一堂课吗?
哈斯塔若有所思,坐在对面的韦恩教授一脸笑意道:“不错,你确实学得很快。”
一个回答,似回答了两个问题。
“擅长学习,一直是我的优点。”
哈斯塔也笑了起来,无论韦恩教授抱着什么目的,但他从来没有对不起自己。
两人坐着又闲聊了许久,回家短暂休息的佛伦讲师也来到韦恩教授家里。
三人聊着聊着,话题就回到那座济贫院上。
“达恩院长真的是一切罪恶的源头吗?”
提出疑问的人是哈斯塔,他想给韦恩教授稍微提个醒,达恩院长不是一个好人,与达恩院长一直不对付的巴德副院长也不一定是好人啊。
韦恩教授感慨道:“源头与否,谁又能够说清,只要生活在济贫院的孩子能过得更好,那么我们所做的事情就有它的意义。”
见状,哈斯塔也不再说些什么,反正他应该是不会再去那座济贫院了。
三个人聊到下午四点多,哈斯塔就离开,他要回去休息一下,然后准备参加今晚格雷克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