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谈妥，韩力又去了红袖招，他现在跟岳芙蓉已经混熟，在外人看来，俨然就是冲着此女一个人去的。

“你天天来这里，就不做点营生吗？”

“做啊！”

“哦，哪方面的？”

“本人其实是一名符师！”

“真的？”岳芙蓉顿时露出惊喜之色，制符师虽然比不了炼丹师和炼器师赚钱，但是有了这门手艺，最起码能养家糊口。

“不然，我怎么出的起贵宾的费用！”

“你以后赚的钱要攒起来，不能把钱都花在这种地方！”

“我不来，谁照顾你的生意？”

红袖招的运行机制，他现在也算搞清楚了，这里的女侍都来自红袖宗，在筑基之前，都要进行所谓的“红尘历练”。

进入红袖招，你可以选择卖艺不卖身，但是第一年必须要替门派赚取至少一千灵石；

第二年至少要赚足两千灵石；

第三年之后，每年则要赚够五千灵石，直到筑基，或者年老色衰为止。

当然了，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嫁人，不过需要一次性为门派赚取两万灵石的彩礼。

这样的规则，直白来说，就是把这些女弟子当成了赚钱的机器，就算是骆飞雪这样的花魁也逃不了规则的约束，只不过凭其姿色，能卖个好价钱而已。

了解了这些，韩力认为红袖宗就是最大的“窑场”，对岳芙蓉她们多少产生了一点同情之意。

“有师姐帮衬，总能完成的！”

“靠人不如靠己，有没有想过做点小生意？”

“身在红袖招，除了吃饭，平时都不能出去的，如何做生意？”

“就在红袖招做即可！”

韩力取出一个式样古朴的茶壶，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两杯，“你尝尝，我这茶水如何？”

岳芙蓉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端起一杯品了品，茶中略带一点苦涩，但是入口之后马上回甘，然后齿颊留香。

“这是什么茶，如此奇特？”

“此为静幽香茗，品之可清心静气，去腻解酒，久喝亦可延年益寿！”

“你不会是想让我在这里帮你卖茶吧？”岳芙蓉眼睛睁大，她忽然觉得自己有可能自作多情了。

“那我问你，这种茶和羊油汤子相比，哪个更好？”

“当然是这个茶更好！”

“那么，这样的一壶茶，收一灵石贵不贵？”

“不贵，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