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员外连忙叫丫鬟去准备锦囊,张牧之又将一些禁忌之处说了,如灵符不可被秽物所污,出入浊气充盈之地需解下等等。
韩员外自然是嘱咐韩浩将之记牢。
过了一会儿,丫鬟拿来锦囊,韩员外亲自将灵符装好,又仔细看着韩浩将锦囊放进胸口才放心。
张牧之随口问道:“贫道听说此次是女方先托了人来结亲?”
韩员外抚须笑道:“女方家里人丁不旺,说是许给别家怕被人轻视了去,打听到我家是仁善之家,这才过来结亲!”
“这便是员外平日里行善的福报了!”张牧之点头赞叹,然后又对韩浩说:“等怀远兄完婚后,韩家和陈家便是亲家,怀远兄可领陈家公子到观中见我,我好看下他家子嗣不旺的因由!”
韩浩自然点头答应、
韩员外也听过坊间关于陈老太爷夺子孙寿的传闻,于是抬头看了下张牧之,见对方好似只是随口一说,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道长果然是慈悲之人!”韩员外开口赞叹。
张牧之微笑:“修道之人,随缘救度,平常事尔,当不得员外称赞。”
圆觉寺拿韩家发难,张牧之自然要用陈家来彰显自己的手段,如此才不会弱了声势。
只是这些事情不好摆在明处让韩员外知晓罢了。
韩员外点了点头,刚要再问,就见一只全身漆黑的兔子从屏风后出来,慢慢悠悠在中堂里闲逛,一会儿到了张牧之脚下,趴在脚面上不再动弹。
张牧之弯腰将兔子抱起来,伸手抚摸了两下:“这是上次那狐精带来的兔子?韩员外居然没把它放走?”
韩员外面色尴尬道:“是小女见这兔子有些神异,便一直养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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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之听这兔子是女儿家养得玩物,就不好再抱着了,于是便将之交到一旁韩浩的手上,随口赞到:“可见韩小姐也是个心善之人!”
韩浩接过兔子,心道:“妹子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躲在后面偷窥,像什么样子!”想到此处,忍不住抬头看了自家父亲一眼。
对面韩员外也正望过来,父子二人目光交汇,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干脆真把这丫头许给狐精算了……”韩员外忍不住想。
张牧之沉默片刻,开口道:“还有事要劳烦韩员外!”
韩员外笑道:“可是观中开销吃紧?”
张牧之摆手,忍不住笑了:“员外果是仁善之人,此次却并非金银之事!贫道想找个石匠,想让员外帮忙张罗一二。”
韩员外也不问张牧之要石匠做什么,只是答应:“我认识一个手艺好的石匠,不拘是雕刻石狮、灯台、石桌石椅都做得极好,明日我叫他到观里去!一应花费算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