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相爷多则半年,少则……少则数月……”
啪嗒,他踉踉跄跄的往后倒把桌上道花瓶碰到地上,啪的一声碎了。
“相爷……您……保重啊!”吴太医赶紧上前扶道。
“…………”他缓了许久看着太医说“不必让夫人知道我已知晓,你照她说的做。”
“是……相爷!”
这一夜洛相在书房坐了许久许久……
白如玉喝完了药,将药碗递给了常嬷嬷,见她红着眼睛看着自己,心中不忍“嬷嬷……不必为我难过……此生我有相爷的疼惜,还有一双聪慧可爱的儿女还有嬷嬷陪了我这许多年,我……知足了……”
“夫人……呜呜……老奴……老奴不甘啊!您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夫人,从未苛待过下人,这辈能陪着夫人看着你长大,嫁人生子……是老奴……老奴的福分……”
屋内主仆两个哭的伤心,全然未察觉屋外站了一个人,听见屋里爱妻的话心如刀绞,向来冷静的人早已泪流满面。一瞬间老了许多,原本挺拔的身姿瞬间佝偻了许多,战啸跟随相爷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相爷,心中更是大惊。
洛凌寒知道那日宴会的事心中更是惊怒不已,自己最疼爱的妹妹还有他放在心尖的姑娘险些同时被害,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可是母亲说了事关姑娘们的声誉不宜声张,只能将此事按下。
他几次找了借口去了太傅府想要探探她的消息,可是薛夫人将自家闺女拘在了后院,这阵子都是深居简出的。薛太傅对后宅之事向来很少提起,见他这几日越发的勤奋好学,每日都要过来请教学问,对这个学生更是赞赏有加。
白氏生病之后,他和妹妹每日到母亲那儿请安,总是坐不了多久便会被母亲送走,说她没事,可是一连病了一个多月,没见多大起色,他不经也开始焦急起来。
“哥哥·····我想去白马寺上香,给母亲求个平安福回来。”这日洛倾城和他一同请安出来之后,拉着她说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