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父王,这是长公主府,静北王府,还有闻大将军府的东西,”顾颜夕嘀嘀铛铛的拿出一串东西。
把祁王夫妻两人给看懵了,“颜夕,这些是啥呀!怎么他们家的东西在你那里。”
“你给我进来说明白,”上官珏磨磨蹭蹭的进来。
这哪里是原来长得俊美,招蜂引蝶的珏世子呀,现在就一整个猪头。
他一进来把祁王妃吓了一大跳,“珏儿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谁打的怎么只打脸呀。”
“母妃,我没事就是昨天晚上天太黑了,我没注意撞门框上了。”
祁王爷也说,“没事,过两天就消了。”王妃听到没啥事也不心疼了,一阵大笑,“哎吆笑死我了,第一次见我儿子这么丑。”
撞门框上这话也就能骗骗王妃,骗王爷是不可能的,那么明显的拳头印子,他又不瞎,儿媳妇揍人可一点也不含糊,一句多余的话没说。
祁王提起那串玉,“这是谁的,怎么在你们那里。”
上官珏把昨晚上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气的祁王动了家法,管家把军棍递到祁王手里手都是抖的,祁王从十二岁就在边关的军营任职,大小战都参加过,手里的军棍打到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上官珏整整挨了十棍,嘴角都被打出了血,一声没吭就是生扛,元宝同样的挨打。
虽说打出了血,但是祁王手下有轻重,没有伤骨,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会活蹦乱跳。
“是他们抢的,胖丫头自己拿着东西不撒手,我说了胖丫头不嫁人只招婿,是他们自己愿意。”
他的话音一落就被祁王一脚踹倒地上。
“我说儿子呀可真有本事,你一女许三家,到时三家都上门,我看你怎么办,”祁王妃恨铁不成钢,打死都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