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当中,却有个身影自黑暗中浮现。
他看见那坐在血坛旁边的徐北,不禁失声叫道:
“你!徐……徐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两人同时看去,原来是宋望岳从不知某处进了这吊脚楼。
那老者一改之前在酒楼上时威严和善的模样,一身黑袍显得阴戾异常。
一手背后,一手扶在腰带上,指头上还滴落着莫名的鲜血。
此刻他就站在入口的左侧,在那红木椅子旁边,一会儿望着丑女,一会望向徐北,脸上阴晴不定。
“许久不见啊,宋会长。没成想,你竟是在这地方过得好生活。”
徐北抬手遥遥向着宋望岳打了个招呼,脸上浮出冷笑。
“呵呵,徐北,小少年,你的名字原来是这么简单,这下我可记住了。”虫女娇声笑着说,又向着宋望岳不耐烦道:
“我的老师弟呀,还呆站在那干什么?给我坐下,这可不是给你们叙旧的地方。”
“不!现在不行,现在绝对不行!徐北,原来你就是那个……”
宋望岳上下打量着徐北,猛然在他身下发现了那张熟悉的牲皮;
“就是他!他在拍卖场上抢走了,本应该被我拍下的叁教宝物!”
说着说着,宋望岳满张老脸泛起不正常的猩红之色,他两手都做起鹰爪的样式横在身前,似乎下一秒就要向徐北扑来。
“温尚酒,你给我看好,”
这老者眼瞪着那虫女恶狠狠道,
“老夫的东西,早晚都是老夫的,谁也夺不走!”
话语刚落,那宋望岳黑袍一振,上一瞬还在数丈之外的血爪此刻已逼近徐北面门。
“老东西动作还挺快。”不久前才经历过与真正高阶作战的徐北,哪里瞧得上这等速度,嘴中一个“灹”字刚要吐出,却又在最后关头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