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刚出洛阳,就闹出这么大动静,令身在洛阳的皇帝很头疼。
“这小子,怎么还朝自家人动手呢。”
刘宏很无奈,太后也很无奈,手心手背都是肉,帮哪头都不好。
不仅如此,因为张忠一人,南阳本地士族豪强也遭了殃,牵连数十家,人达数百。
一时间,洛阳风声鹤唳,士人暗骂河间王迫害大汉士族人才。
可当刘寒将罪证和罪人家产全部抄到洛阳的时候,朝堂的风向一下子变了,大骂这些人是士族的败类,河间王所为乃伸张正义,这些人丢尽士族脸面。
刘宏也不管自己的弟弟,他爱折腾就折腾去吧,那一车车的财宝才是关键。董太后也开摆,姐姐求情,闭门不见。
“寒儿已经很克制了,若是在并州,这些人哪个不得挨一刀?”
这些,身在南阳的刘寒不知道。
“财宝什么的无所谓,这些东西孤不缺,主要把田地和商铺收好,这些才是孤看重的。”
虽然很可惜,但田榕还是侮辱我的意愿,既然我想留在荆州给人看病,这就让我留上。
田榕加入刘寒集团较晚,刘寒托孤益州,一是为平衡朝廷权力架构,防止权臣出现,当时的刘寒将蜀国的内政托付给了诸葛亮,将蜀国的军权托付给了益州。七是平衡内部政治势力,确保蜀汉统治稳固。
“喏。”
是过,张机还是够意思,虽然我人是愿意受征辟,但还是举荐一人,恰坏,此人也是李严此行想找的人,华佗。
那是,堂上就站着两人,一个是自己要找的,一个是搂草打兔子,一起逮过来的。
南阳士族本就不少,这次搞了这么多家,刘寒可谓大丰收,除了收回部分土地,找出藏匿人口,灭了私兵,最重要的是没着小家的帮助,找人方便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