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把刀子扔掉,走出俘虏营。
这时,这些鲜卑首领才想起,眼前这位不是大汉那些世家官员,无需担心名声,更不会对他们客气,这位,是个说杀人就杀人的主!
不听话就动刀子,毫不犹豫!
强阴那边五千人的京观,俘虏营的五千尸首看不见吗?
自此之后,这些鲜卑首领十分老实,异常配合,让写多少就写多少,让干嘛就干嘛,戏志才省了好多心思。
“志才,鲜卑这些杀才就是欺软怕硬,当你软弱的时候,他们便会一起来欺负你,但是当伱强到能一巴掌扇死他的时候,他们比狗还听话。”
戏志才很佩服刘寒敢这么说,但放眼整个大汉,敢这么做的也只有这一位。
有时候戏志才也在想,主公不去当强盗、劫匪真是屈才,大汉的这些盗匪,玩的太低端了。
但看到身上的官服,便立即否定自己想法,咱都是正儿八经的儒家子弟,根正苗红的大汉官员,讲文明、树新风,岂能是蝇营狗苟之辈!
主公从未欺压大汉百姓,他敲诈的是异族,打压的是世家豪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放回去的那些首领,安分吗?”
“安分,也不是很安分。”
“嗯?”
众人不解这是何意。
“此一役,几乎打残了鲜卑元气,各族首领回去后,虽不敢再次南下动兵,却把此次失利的责任全部推给檀石槐。”
“檀石槐?听说他回去后瘫了,真不经玩,不会烧了他的王庭嘛,瞧把他小气的。”
刘寒没想到,鲜卑这么快就有内乱的前兆了。
而座下众人都一阵汗颜,主公的恶趣味,真让人...不太好接受,谁经得起您这样玩?
戏志才更是起了鸡皮疙瘩,整了整衣服,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听闻带头闹事的是檀石槐的儿子和连,说要大单于给族人一个交代。”
“呵...这么快就等不及了,还真是父辞子笑啊,就这莽夫,檀石槐可千万别被气死。”
刘寒冷笑一声,现在北边异族内斗已经跟他没关系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作壁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