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得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怎么样?这就是撒谎的下场。现在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南岳人吗?”
黑衣人终于难以承受这无尽的折磨,如一条濒死的狗般求饶道:“我……我承认……我是南岳人……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方诺溪眼神一冷,仿若寒星般,冰冷地问道:“说,是谁派你来行刺我的?”
黑衣人喘息着,声音仿佛被风撕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是……是南岳主……他知晓你的太子身份,所以雇我来取你性命……””
方诺溪心中暗自思忖:原来如此,这竟然又是一场权力斗争的阴谋!她看向黑衣人,冷冷地说道:“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丑恶的嘴脸。”
黑衣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逃离了房间。方诺溪转身对方琼说:“这次多亏了你的痒痒粉,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他的要害,我们才能逼他说出真相。不过,以后还是要小心谨慎,以免再遭他人毒手,如毒蛇般阴险狡诈。”
“姐姐,这就放他离去,这也太便宜他了吧。”方琼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
“你刚才撒在他身上的痒痒粉,有没有追踪的作用?”方诺溪问。
“当然有了。我独家配方,其香味只有我自己闻得到,无论他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能锁定目标。”方琼得意地说。
“如此这般,我们不妨来玩一场放长线钓大鱼的游戏,瞧瞧这黑人所言究竟是真是假。”方诺溪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原来如此。哎呀姐姐,我的脑袋瓜怎就不如你的脑袋瓜灵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