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湘琴想听听卢余的看法。
卢余默了默,“郝戈不像是个有担当的人,曾老师又太惯着,毫无原则地惯着。”
“你是说,他们的爱不对等?”湘琴说出近日的疑惑。
“也可以这么说。郝戈应该是爱曾老师的,但没有曾老师爱的多。像这次,郝戈一声不响搞消失,我就很看不上。有一就有二,你信不信?”
卢余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
“以后,你有女朋友了,会不会学郝戈?”湘琴突然好奇这个。
“绝对不会。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她难过。”卢余说的斩钉截铁。
在他的心里,她就是湘琴,只有湘琴。
湘琴相信,卢余的话,一旦吐到地上,绝对掷地有声。
“你不信?”卢余温声,带着急切。
“信,我信。”湘琴忙应。
“随时恭候首长检阅!”卢余朗声而笑。
湘琴也笑,“要不要再敬个礼!啪一声的那种。”
卢余假装为难,“也行,等回家了。这会儿开车,不方便。”
一路风雪,一路慢行。
湘琴眼皮开始打架。
“你要累,就先睡一觉,到了我叫你。”卢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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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又强力睁开眼,“不用,我陪你说说话。”
卢余轻松笑,“你是不是怕我开着车犯困。放心,这点路,不至于。你睡吧,我保证把你安全送到家。”
湘琴打起了哈欠,“那我睡会儿,你要困了,就叫我。”
湘琴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车已停在了小区门口。
卢余不在车上。
人呢?
湘琴放眼搜寻,终于在车身后的老槐树边,发现了他。
笔挺而立,指间明灭。
明灭的,是燃着的香烟。
湘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