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顺嘴胡说,就刚才叶焕的反应,家里但凡有个能喘气的,肯定得出来问问怎么回事,但她那边毫无反应。而且钟严在,是不是得保持点形象。
“行了,你好好待着吧,啥都不用惦记。真有事,我就找你了。”
“哎,等一下。”叶焕叫住正打算挂电话的凌波。
“怎么了?”
“有个事我想问你。”
“嗯,你说。”
叶焕在想,凌波也没有催促她,空气安静了二十几秒,叶焕开口问:“我的那些传闻还很多吗?”
“这个事啊,之前控制的还挺好的,有新的,大家就都忘了。但最近一年,愈演愈烈,平白生出许多版本,还传的有模有样的,关键是没找到出处,怎么了,是不是钟严问了?”
“没有,他没问过,”叶焕连忙否认,“我就是想起来了,嗯…说的很难听吗?”
她装作顺口问出口,实际上竖着耳朵在听。
“只有你说不出口的,没有他们想不到的。你放心,我今天就带人把这事摆平。”
“不用,本来没多大事,大家可能都忘了,你一出手,他们又觉得欲盖弥彰了,本来就是咱们自己放出去的,时间久了就淡了。”
“后悔了吧?当初我就不同意,哪有自污其身,自辱其名的。”
“当初不是想着转移一下大家目光吗?”没想到没完没了了。
“行了,你别管了,我就看着办了,我能不能再问一句?”
“什么?”叶焕觉得凌波没有什么好话。
“你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明明之前还挺抗拒的。”
“我哪有抗拒,我这是有大局观,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还人生苦短,说的好像你得了不治之症一样。”
“哎呀,行了,属你话多。”心跳有点快,仿佛被猜中心事。
“我还有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