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屋子里,陆迟惊痛苦的趴在地上,他怀疑李肆煊根本就没喝醉,就是在故意报复他,喝醉的人哪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有些踉跄的爬了起来,床上的人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故意的吧!”
“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你以为我稀罕碰你!睡得跟猪一样死”
“你还想不想让郑兰帮忙了?”
面对李肆煊的威胁,陆迟惊只能忍气吞声,他又拿着罐子坐到床边。
“你快听听,里面是不是有动力”
他把罐子直接贴到李肆煊耳朵上,冰得他酒意都少了几分。
“我没耳聋,听得到”
他把罐子推远了些,被突然吵醒的火气还没消,脑子里想到什么他怒不可遏的瞪着陆迟惊。
“你大半夜把我叫醒就是为了听这个?”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最先告诉你应该备感荣幸”
“我#*%$^” 李肆煊无能狂怒,自己快被他们两口子的破事烦死了,今后他们若能修成正果,自己必须坐主桌!
天刚刚亮,两人便匆匆朝采石场赶去,正巧看到要去备菜的郑兰。
她身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素色布裙,颜色淡雅,没有丝毫繁复的装饰,上身搭配着一件简单的短袄,领口和袖口的边缘已经微微磨损,却被她收拾得干净整洁。一条粗布腰带随意地系在腰间,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兰姑娘”
李肆煊叫住了她,郑兰见是他热情的朝他勾了勾手。
“兰姑娘,这蛊虫我朋友把它养成了,您看咱们下一步是?”
李肆煊臊着脸皮陪笑,心底已经把陆迟惊杀了上千回。
郑兰有些意外的打量起陆迟惊,这药蛊一般很少被养成的,没想到被他这么个愣头青做到了,看来他当真是诚心诚意要救人。
“放心吧,答应过你们的我不会食言。把药蛊给我,我回去整理整理,明日去给她治疗眼睛”
“太好了,多谢兰姑娘”
陆迟惊欣喜若狂,赶紧拱手作揖表达感激。
郑兰接过小黑罐子,视线却一直放在李肆煊脸上,她扬起些许魅惑的微笑抬手摸了摸他的额鬓。
“我自然不是违背承诺之人,那李公子也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