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香的脸色变得更白了,眼里顷间蓄满了泪水。
没有!傅随云从来没有向她问过亲。
三人端详着她的表情,面色凝重起来。
蔡蕾拿起木匣里的蝴蝶金簪,欲言又止。傅随云在某些地方和她还挺像的。如果换作是她,送这支金簪的理由恐怕只有一个。
抬眸看着柳东香,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问道:“你和他。。。睡了没?”
“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个!”王玉梅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别打岔,这个很重要。东香,说实话。”蔡蕾顾不上理会王玉梅,神情格外严肃。
柳东香醒了两下鼻子,挖塞道:“昨日未时在一起的。”说到这儿,又忍不住落下几颗大金豆。傅随云和她刚温存完就去找别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把她当什么了?
“别哭了,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伤心不值得。”阮初音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开导道。
蔡蕾凝视着好友那肝肠寸断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次动了真感情陷进去了。秉承着痛一世不如痛一时的理念,不再顾忌实话实说道:“我觉得这支金簪极有可能是傅随云送给你的分手礼,代表着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你说什么?”回荡耳畔哭声戛然而止,柳东香、阮初音和王玉梅皆眸色倏紧,呆呆地看向这位语出惊人的好友。
“你别乱说!谁会送这么贵的分手礼!”王玉梅第一个否定了她的观点。
阮初音听懂了她的意思,但是瞅着柳东香那张近乎崩溃的脸庞,把表赞同话咽了回去。
空气中充满了破碎感,无人再言。耳边只剩下柔肠寸断的哭泣声和远方几条画舫上传来的嬉笑声。
许久,柳东香才收住眼泪,抖着手挽起那支簪子,苦笑道:“我以为这是他给我的定情信物。没想到居然会是一别两宽的意思,亏我真心想嫁给他。”
“也许蕾蕾猜错了也不一定。”王玉梅从没见过好友那么伤心过,心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