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怀疑姜苗在翟让的军队里有内应,而且这个内应一定在太监一方占据了要职,不然姜苗不会给我们发信求援后,突然在当夜一改先前的畏惧心态,悍然攻城。究其原因,肯定是这个人分量足够,给了他绝大的勇气。
另外根据这些翟让的亲信描述,他们稀里糊涂就发现姜苗的军队出现在后宫了,之前没有任何的先兆……我怀疑一定是这个内应偷偷打开了城门,将姜苗的大军放入了城内,甚至连巡逻的士卒可能都是他的手下。”
不得不说,这朱儒的确是智计绝伦的人物,只凭只言片语就将当夜的情况分析了个八九不离十,让一旁偷窥的参孙听得暗暗咂舌。
“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左腾想了想问道。
“我有三个选项供岳父选择,一是岳父带四皇子暂时退居秦安城,命令下属拿着骠骑将军给的虎符,骗开秦安城与京师周围的武、虎。铜、泗四大雄关,接管这四大关的防卫。
并让身后那二十万大军收编沿途的雍州、秦州、京州各个郡县,然后在秦州的中心、我大宇的前朝旧都——秦安城,宣布立四皇子为帝,岳父自命为摄政公,打着遵循先帝遗诏的口号讨伐‘谋害先帝的罪臣’姜苗。
这样天下十二州、我们算上岳父统管的凉州、独霸其四。之后岳父命人谨守关隘,南攻蜀州,北攻壁州,东取中州,霸业可成。”
这一番话说得左腾是双眼放光,但他还是按捺了下去,追问道:“那剩下的两个选项是什么?”
“第二个选项是岳父将‘翟让的头颅’以及‘四皇子’献与姜苗,凭此大功,姜苗必后赏岳父,高官厚禄,指日可待啊。”
朱儒话还没等说完,左腾就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不好!这个选择不好!姜苗匹夫优柔寡断、鼠目寸光,我左腾顶天立地,岂能郁郁居与此等懦夫之下?这个选项不必多谈了,说说你的第三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