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锁池塘柳,炕铺染坊棉。”一胖少年道。
“余师兄,你这染字不对,我给你改改,烟锁池塘柳,炕铺油坊棉。”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余师兄本来就胖,要是炕上再铺上油坊棉,岂不是油上加油,油得发亮,哈哈。”
“你们这帮坏人,也能称读书人,曲师妹我能过关吗?”胖少年笑骂道。
“师兄好文采,当然过关。”曲妙音没去看那滑稽的双下巴,免得笑出声。
“曲师妹,我要一副你的自画像,烟锁池塘柳,烛错酒坛杯。”一白衣少年摇了摇折纸扇,不紧不慢的看着曲妙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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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兄,我可不会自画像。”曲妙音说道。
“算了,我就是开个玩笑。”纸扇少年勉强一笑。
“曲师姐,你叫我们对,你自己有下联吗?”有人问道。
“曲师姐当然有,说出来大家听听。”
曲妙音眼中闪过一丝焦虑和失落,随即恢复常态,念道:“烟锁池塘柳,烬铺满坡枝。”
“烟缭绕柳树,灰烬铺满枝头,挺有意境的,肯定是哪里着火了,我补充一个,焰钻油坛柜。”一名娇小玲珑的少女道。
“李师妹,你又调皮了。”
众人哄堂大笑。
笑声平息,有人看向范毅:“听说范师兄来自与南麓书院齐名的云梦学院,必然文采斐然,要不来一个。”
“对,对,范师兄远来是客,不能怠慢。”
一时间众人都期待的看着范毅,连白及第这个始作俑者,也装模装样的看着他。
范毅虽然看了不少书,但没有一本诗词,哪里会什么对子,不过事到临头,他想了想开口道:“烟锁池塘柳,树下在炖……在煮酒。”
一时间欢快嘈杂的船厅,变得安静之极,二十多双眼睛期待的眼睛,变得有些古怪,气氛一度尴尬。
哪怕范毅武功高强,都有些羞红了脸,好像丢人了。
曲妙音连忙打圆场道:“我觉得范师兄这一句,非常有意境,范师兄不介意我添两句吧。”
“师妹请便。”范毅说道。
“烟锁池塘柳,树下在煮酒。只因柴太湿,熏得……眼泪流。”曲妙音笑着念道。
“噗……哈哈。”正在喝酒的不少人噗了出来,忍不住笑出声。
其他人同样莞尔,再次恢复欢快的氛围。
“曲师妹好文采。”
“范师兄这句果然有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