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了?”
“能有什么事?!走吧,喜姐儿要吃桂花糕,欢哥儿要几本书,娘你去给我做,我去爹那里找书。”
秦氏眼珠子一转,才反应过来。
年轻人玩得真花!
……
院外,许菁轻飘飘的打门口第n次经过。
听了里头闹了一上午的动静,她心情别样开心。
不得安稳才好呢!
她掸了掸裙子,整了整妆容,摩挲着藏在袖子里靖王的玉佩,扬眉对丫鬟道:
“去厨房随便拿点糕点,去澹台府。”
趁着姨母忙着苏喆的事情,没空折腾她,她得抓紧时间为自己的将来盘算了。
澹台府正在撤白幡,中秋那天三房有个庶子出门看灯被踩死了,办了场丧事,今日才事毕。而聂云柔那天也在宫里受了惊吓,躺在床上静养了好几天。
“阿菁,你来了。”
聂云柔脸色还有些发白,精神不大好。
许菁赶紧扶着她坐起来,心疼道:
“几日不见怎么这样了?”
“大夫说动了胎气,卧床静养就好。”
想起那天的事情,两人都心有余悸。不过聂云柔有丈夫护着,许菁则是一个人慌不择路,想到这里,心里又不是滋味。
“听说你和沈家正在议亲?如何了?”
聂云柔淡淡问道。
许菁听得心中不是滋味,总感觉聂云柔是在嘲讽她。她敛目隐去眼中情绪,柔声道:
“就那样。”
聂云柔听出些意思来,赶紧坐直了身子追问:“怎么了?”
许菁道:“没怎么。我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能议这么一门亲已经很好了,如何还敢想其他的。”
七分幽怨三分无奈,许菁的话听得聂云柔兴致大起。诗会那日,许菁和靖王眉来眼去郎情妾意的样子,她尤记得呢。
更何况听丈夫说起过,靖王想要纳许菁,他还专门去找了永安侯,结果被永安侯以许菁已有婚约给拒绝了。
靖王为此一直很恼火呢。
中秋宴后,恒王废了,皇上病倒了。如今朝堂上众臣都以靖王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