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走到一处,瞥眼瞧见墙角一片郁郁葱葱的药田。药花开得正艳,香气和其余花朵迥异,闻着很是心旷神怡。
一时就有些看呆了。
“皇上,这是江贵人种的草药。”
顺大监提醒。
“江贵人?哪个江贵人?”
景德帝拼命地想,依稀好像是曾经有个江贵人,可怎么也记不起她长什么样子。
顺大监小心翼翼道:“就是肃王的生母。”
哦!那个江贵人。
依稀记得她种的一手好花,香也调得很好。
算起来也不知多少年没见过了。
不过今日肃王受了委屈,景德帝对这个儿子还是生出一些愧疚来。
“那就去她那里瞧瞧吧。”
顺大监忙在前开路。
……
“娘,这一整片的瓦都已经烂了,缝里还长了好些杂草。您扔个铲子上来,我刚好清理清理,再铺油纸和瓦片。”
肃王挽着袖子和裤腿,爬在屋顶上。
江贵人站在下面紧张地看着儿子,吩咐嬷嬷赶紧送铲子上去。
“虢儿啊,小心脚下,可别踩空了。”
“知道了!娘,您小心,走远一些,我把碎瓦片扔下来了。嬷嬷,你等会把瓦片递上来。”
“知道了!”
嬷嬷老胳膊老腿的爬在梯子上,亲自一垒一垒的往上传瓦片。
今日天晴,刚好又在宫里,肃王想着赶紧把漏雨的屋顶给补了,省得母亲淋雨。
几人干得热火朝天,连景德帝进来也不知道。
顺大监正要通传,却被景德帝制止了。
就听江贵人冲着屋顶喊:
“虢儿啊,你昨儿被人打了脑袋,站这么高会不会晕啊?要不先下来喝口水啊?娘瞧着这几天都不会下雨,你慢慢补,不着急啊!”
“娘,我不晕,就是饿。您等会给我做杏仁饼吃就成。”
肃王朗声道。
“行!就知道吃!”江贵人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