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苏璃在他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笑道,“给你五成。”
“真的?”
苏喆高兴得跳起来。
“阿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看到自家弟弟正经做事,不再像从前那般游手好闲、斗鸡遛狗的,苏璃高兴还来不及。
其实入朝做官有什么好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混乱敏感时期。
父亲永安侯在吏部任职身份已经十分敏感。父亲那样小心谨慎的人,尚且如履薄冰、步步小心不敢行差踏错半步。
苏喆远离政治斗争,将来袭了爵位后做个富贵闲人,挺好的。
等以后局势稳定了,有她和裴珩帮衬着再图谋将来也不迟。
如此想着,苏璃觉得什么时候该跟母亲好好聊聊。
“对了,昨晚你干嘛去了?”
苏璃貌似不经意的问起。
“昨晚?昨晚我在家里算账呢。怎么了?”
“裴彦被打了。”
“真的?还有这好事?”
苏喆笑嘻嘻。
“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了。我是想楱他来着,可这段时间忙得根本走不开!”
苏璃看他样子,不像说谎。
“我知道了。裴彦虽混账,可你打过一顿解解气也就算了。以后别去招惹他,万一惹出事来不好收拾。”
裴彦心胸狭窄又阴私狠毒,若是被他知道苏喆几次三番套他麻袋凑他,只怕会报复。
她可不想苏喆受到伤害。
“阿姐放心。只要那个王八羔子不来招惹咱,我铁定不去揍他!”
说着,苏喆又掏出金算盘,噼里啪啦一顿拨,
“阿姐,我想过了,全盛京城这么多达官贵人,一年用冰的量可不少。我再开几间铺子,旺季来临之前好好赚它一笔。”
见苏喆沉浸在生意中,苏璃也没有继续追问。她想了想道:
“那正好,我手上有些铺子,正好都都交给你打理。你是做冰也好,做什么都好,老样子,收益五五分。”
最近她忙着照顾裴珩,有六七家常年亏损的铺子她正想着要如何处理掉。这样一来,正好全都让苏喆帮忙打理。
能赚钱自然高兴,不赚钱就当给苏喆练手了。
反正那些铺子常年亏损,也不能再坏到哪里去了。
苏喆一听,乐开了花。
“阿姐,你这可找对人了。我最近脑子里不知为何,有无数的好点子,正愁没地儿施展呢!”
“行。那这事就这么定了。”
等苏璃一走,苏喆就转到后院,冲着里头喊了一句:
“出来吧,人都走了。”
欢哥儿施施然地走出来,后头跟着小牛犊子石头。
“我说外甥,你还真是神算子啊。知道我阿姐会怀疑是我打了裴彦。”
欢哥儿冷着脸,
“毕竟你有前科。”
“喂!外甥,你怎么说话呢!昨晚的事情,我可是看见了啊!”
昨晚苏喆晚归,路过莳花馆后门,刚好碰见鬼鬼祟祟出来的欢哥儿和石头,逮了个正着。
“那你刚才怎么不告诉她?”
欢哥儿挑衅地看着苏喆。
苏喆哈哈一笑,这个外甥他可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