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儿都没有!
一旁裴彦却还在流连。
他轻叹一口气,毫不顾忌地看着苏璃,贱兮兮地道:
“阿璃,你这是何苦呢?不如回头跟了我……我保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我呸!”
苏璃一口唾沫吐在裴彦脸上,骂道:
“渣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颂桃,送客!”
“滚吧!”
颂桃一挑眉,手持鞭子拦在前面,千千万万还有哑奴哑姑,甚至石头,全都拥了上来,护在苏璃跟前。
裴彦嘴角一抽,冷笑道:
“阿璃,你早晚还是我的!”
说着洋洋得意地哼着小曲走了。
等人一走,汹涌的疲惫才涌了上来,苏璃支撑不住,哗啦一下瘫坐在地上。
“小姐!”
所有人都提了一颗心。
苏璃摆摆手,“没事儿。”
她担心裴珩,一颗心一直吊着。此刻安静下来才感到疲惫。
她心疼地看着裴珩,道:
“裴珩,这一关你一定要挺过去!”
门口廊下,欢哥儿拉着喜姐儿的小手,看着晃悠悠出门的裴彦,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
……
“郑太医送走了?”
“是的,夫人。说来也怪,这郑太医刚抬出府门口,就不治痊愈了。难道青山院真有邪气?”
说起来钱嬷嬷也有些后怕。
侯夫人更是打了个冷颤。
“赶紧的,打水来。我要洗手!摸了一下那个瘫子,恶心到现在!”
侯夫人想起那冰冷的触觉,毛骨悚然。
仔仔细细洗了好几遍,才把那股恶心的感觉压下去。
钱嬷嬷换了副面孔,笑道:
“夫人,大喜啊!”
侯夫人终于舒坦了,笑眯眯地压压手:
“淡定,淡定!”
“是!”
钱嬷嬷上前给侯夫人捶背。
“看样子,就这几天了。”
“是啊,终于要死了。只是彦儿袭爵的圣旨眼看着也就这几天了,瘫子可真是会挑时候!这喜事白事撞在一起,可真是晦气!”
……
一连三日,苏璃陪在房里不曾离开。
慎重起见,费神医也在青山院住了下来,方便每日换药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