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那边天天都有部队出去,经常三五天的,能看到有伤兵被运送回城。 这次回来,路上的情况要好很多,听火车上面的部队讲。
这两三年,光在这铁路上一道的贼人,就被歼灭了差不多四十伙之多。
现在这一段,都倒是没有什么贼人敢去拦铁路了,但是在山郊野外还是有不少。
我回来的半路上也遇到了一小股流民,但他们不敢拦火车,跪在铁路两边对着火车磕头;求点吃的粮食,外头的世 道比这城里面更难。”
何雨水听着,心中后怕不已;当初她还真的想过,求哥带她去找爸。 想不到外面是真的这么的危险。
“爸,既然外面这么危险,您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好吗?” 何大清一听,顿时就感到为难了。
一时之间,心中思绪万千,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女儿的问题。 保定那边,他不可能不回去;那边是真的一点也离不开他。
此际大是为难,何大清,于是就把眼光看向了何雨柱;此时他心急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希望何雨柱能理解他。 何雨柱见状,马上低头不语;这事情可不好说啊!
何雨水见何大清如此,马上就伸手拽紧了何大清的衣角;急切泪眼,紧张地看向何大清;声音哭咽着叫喊道。 270“爸,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要你走。”
何大清见到何雨水这样伤心哭泣,顿时就更加的无奈与纠结不已。 形势所逼,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走。
但是,现在的情况他是不能不走,要是真不回去,说不定白嵩丽还真的会带上白家的人上门来闹。
在白家,自己和白嵩丽虽然是一家子,还有了三个孩子。
但在白家始终都是半个外人,自己不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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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看在白嵩丽的面子上,能帮忙搭把手种地,已经是尽最大的情分了。
毕竟这个时候,谁家都困难,自己要是不识好歹不回去,后果无法想象;三个孩子能不能活得下去,可就不好说 了。
至少,看病吃药就得需要钱;还是不少的钱。
这年月,出生几年几岁的孩子大把的夭折;要是白家的狠心一点,几个孩子真的是没有什么活路;即使有,那过得 也是不如乞丐。
类似这样的事情,那是见得多了。
在乡下,为了争一点田地,闹出人命的事情都不少。
“雨水乖,咱不哭,啊,爸有爸的难处,爸不是不要你;可是那边离不开爸,没有爸的话,他们就活不下去。” 何雨水闻言,依旧紧紧的抓住其衣角不松手;泪眼不停,却低下去了头。
她多少也是懂事点的,之前的话她也听懂了;有三个比她还小的孩子,没人帮忙照顾赚钱供养起来的话,后果她都 能想明白是什么。
何雨柱此时就趁机说道。
“那这样你每年回来一两趟,都赶在雨水放假的时候你必须回来;你有你的难处我们理解,但是我们的难处,你也 得理解,他们也得理解。
雨水还这么小,她不能没有大人看顾;你不方便留下,起码也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