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比起远征诺斯卡那种麻烦事，我更愿意和同胞兄弟一起战斗……况且您，似乎也不认为马鲁斯值得信任，不考虑让亲王重新决意一番，是否选择他吗。”

“黑刃是个……容易掌控的人，至少比库兰和洛克西亚容易，他索求的只有权力和地位，而非虚无缥缈的忠诚和信念。”

“可代价是也更容易背叛，只有用刀剑和鞭子，才能让杜鲁齐知道何为背叛的滋味。”

艾蒂拉平静点头：“感谢你的建议，我还转告给德拉克尼尔……既然贵族议会的提案已经解决，且我们已找到未来的战略方向，那就将重心放在这场焦灼的战争上。

奥利维拉，实话告诉我，你认为卡尔·弗兰兹和索尔格林的进攻，能起到多少效果。”

“这取决于皇帝究竟有多大的决心，即便在同意埃斯佩斯的提案，让那群衣衫褴褛的乞丐作为先锋，卡尔·弗兰兹依然试图寻找其他胜利的方法……

但继续拖延下去，不是等到激流关的雷霆飞艇舰队，便是等到卡拉克·无畏堡彻底变为废墟。”

“他还年轻，即便对于人类而言，不到四十的年龄统治一个偌大帝国，也需要经历许多事情，才能明白牺牲不可避免。”

奥利维拉不置可否，他看着营帐中挂着的烈焰凤凰浮雕，心中感慨为了这神圣的象征，他们也同样付出了太多东西……

“但他没有足够的时间……若陛下和两位史兰领主迟迟没有现身，告知卡尔和索尔格林，卡拉克·无畏堡是否会沉没，他就无法做出一个牺牲上万人的决定。”

艾蒂拉同样若有所思点头，反过来询问：“如果是你，会怎么选？慢性死亡还是来个直接的结束。”

“我会在慢性自杀的途中，将所有想要我死的人全部杀掉，一个人待在山顶看着黎明与黄昏交错孤独死去。”

“诗意的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