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布爷爷,咕…吃撑了,吃太多了…唔,”阿纳塔再闹不动了,乖乖坐定身子,摁着腹部舒缓胀痛,“特罗伦…中洲人的皮肤都是棕色的吗?给我们端菜的那个姐姐,棕得像家具上的油漆哎?而且,她的眼睛好大哦!看着满满都是光,快要和赛尔哥哥差不多了!”
见儿子说起服务员的肤色,齐约娜板着脸,用严厉语气训导:“阿纳塔,议论别人的长相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无妨,皮肤的色泽是天生的嘛,该棕就棕,该白就白,该黄就黄,”灌了口酒后,老人打起了嗝,笑得万分惬意,还蹬了蹬桌腿,舒活了腰身,“中洲人啊,虽不比格威兰人白净,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是勾人魂魄。去了共治区,风情万种的姑娘是一位接一位,常勾得那些游客瞪直了眼,变着法子搭讪。阿纳塔,要是去了那里,遇上和你年岁一样的小妹妹,被人缠着你去玩过家家,会不会脸红啊?”
“不会!不可能的!还在幼儿园的时候,每次跟班上的女孩子扮家家酒,我都是演爸爸的!红脸皮的,都是些害臊的女孩子和胆小鬼!我才不会那样!”
“得了吧,阿纳塔,爷爷告诉你,那是你没遇上喜欢的女孩子呀?可别告诉爷爷,没见着过叫你摸摸手就羞红脸的女娃娃啊?不会吧,在学校待了三年,还没碰见让阿纳塔心动的小姑娘啊?”
“没…没、没有!绝对没有!才没有呢…”
“那,如果爷爷让你的赛尔哥哥生成赛尔姐姐,变成女孩子陪你玩过家家,让她演妈妈、你扮爸爸——阿纳塔,可要说真话哦,会不会脸红呀?”
“不…不…不会…不会…吧?”
见男孩红着脸支吾起来,赛尔略感无言,忙挥手驱走挤兑了空气的尴尬:“呃,爷爷,这种玩笑太过火了,不能乱开的。”
齐约娜倒不在意,反笑开了颜,与老人一块儿打趣:“是呀,赛尔要是女孩的话,阿姨啊,一定要想个主意把你留在庄园里,让你——当阿纳塔的未婚妻啊?嗯哼?怎么样,是个不错的主意吧?”
没等少年苦笑,男孩就着急了,不过是急着鼓掌开心:“好呀,好呀!妈妈的主意最棒啦!这样,赛尔哥哥就能天天陪我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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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觉得烤羊卷饼味道很好,驼峰吃多了总有些腻口,”这些调笑的说辞,少年全当是耳旁风,只想着尽早岔开话题为妙,“爷爷,你怎么不尝别的,把牛肋…全吞了呀?骨头都咬断了,爷爷,你牙口还真厉害…”
“肉的滋味可不比骨髓啊。真正的精华,都藏在这硬壳壳下面,咬断了嘬两口,又嫩又滑,满嘴油香,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