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大喊前,饱受战火磨砺的士兵们早拼命扑倒,预防强烈冲击。夏更扛住他猛跃,闪躲到更高处。可坠落的人太快,连声音都追不上的快,直击他们埋伏高地的快。寂静的碰撞后,雪、冻土、碎石掀飞满天,震波堪比战舰巨炮,一发炸裂这平坦的山头。
雪花与碎屑摔落后,领主显现了,他的骨甲给强酸腐蚀不少,本就凶悍的方脸渗出血丝,胀红至狰狞。领主环顾这群震到咳血的敌人,走向位努力爬起的士兵,抓住头拎起,把痛苦的脸捏成团烂肉:“哈…呼…卑鄙的东西,让我送你们往神国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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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清醒的士兵举臂开炮,可领主闪过弹头踏至他正前,把胸甲连脖子和头都踢烂,成了溅满天空的血。
领主刚踢球般杀死第二人,扔去黑袍的前行者们便还击。两位青年浮现在他身后,将钢棱捅向他的心脏。林让夏准备帮忙,自己则躲在远处借网观战,知道他二人的本源分别是脆化和隐形,看十足坚韧的骨甲眨眼破碎,裂得比炸干的红薯块还酥脆。
可捅至领主理应脆弱的身体时,坚韧的钢棱生生崩弯,无论青年怎样发动本源也刺不穿那层皮肤。领主更回臂横扫,逼得他纵使惊险后仰仍旧手臂尽断,只得忍痛跟同伴隐去身形逃脱。
“最会强化的给我上!全力拖住他!全力!他妈的全力呀!”
听得命令,一位高过夏的巨汉冲上去戴拳刺轰砸领主后脑,彻底破掉的骨盔,可自信的脸在拳接触敌人肉体时瞬间憋成血色,因为指骨全给脑勺撞断,唯有咬牙后跃以躲过领主回身的凶拳。
“捆!捆他!捆死了!”
离领主较近的几位前行者迫发本源,用无形的绳索去束缚。他们已拼命运作本源,却只勉强减慢领主的速度,本源更飞速消耗,令大脑痛苦不堪。
“想凭这种懦夫的本源把我战胜?不可能!”一声怒喝,领主重拳直冲,光是轰出的气障就远远击得巨汉鼻骨生疼。
若没人帮忙,他死定了。
“动手!”
林知道不能再等,唤藏在暗处的络腮胡汉子出击。他也知道犹豫不得,猛吸空气到鼓得肺都裂痛,喊出惊天的巨响,让声波带着些微的痛刺入领主的耳。本来那痛少到可以忽略不计,但只刹那,前所未有的感觉于耳膜爆发,甚至令领主疼得毛发立起,掌心死命压紧双耳,肌肉鼓胀到凸出脸皮,棕脸更憋成血色,行动不免停顿些许:“啊!混账贱种!他妈的啊——”
“妈的,以前怎么没注意这东西?果然是人都怕疼,这本源真他妈够劲!”见强大的领主都给痛苦影响,林猛拳锤地,后悔没多喊些有类似能力的前来帮忙。
再剧烈的痛领主亦能强压,更以手作刀全力挥击,可本该斩开敌人脖颈的手刀只替是胸膛割出道飙血的伤。险险躲过的巨汉则心惊到停跳,晓得若没战友帮助他早已人头落地。
正欲追击巨汉的领主再听见一声呐喊,更强的痛随声刺入耳膜,逼得他目眦暴张:“他妈的东西!好!你既如此挑衅,我便先送你上神国吧!”
狂怒使他放过巨汉,扭头望声音的来源,飞身踹出重腿,将那声音亦爆裂。而刚迫发本源、还喘气休息的络腮胡肯定不及躲避,定会被踢个粉身碎骨。
“时候到了!动手!全给我上!他妈的上!”
近十名前行者通力配合制造数层无形屏障,更与先前出现过无形绳索共同拦向飞射的敌人,成功减缓、甚至停滞他的速度。夏和四位前行者竭力逼迫本源,将身体的强、韧、力、感知、反应都强化至最极限,抱起两位同伴冲至领主身旁。
等他们五人全力扯住领主扛至半空,另两位前行者触碰领主身体,迫发所有本源,痛到眼球几乎瞪飞:“弱了!他绝对弱了!杀!快杀了这疯狗!”
“狂你娘!再狂啊!”夏拼命发力,终于在肌肉撕裂前掰开领主右腿,提膝猛撞那胯下的要害。其余四人则把手指捅向他脸上的弱点,刺住耳、目甚至鼻孔!
“妈的!老子叫你杀呀!”被救一命的络腮胡缓过来,同夏合攻领主胯下,注入本源的痛令领主喊裂了乌云,将地上的雪也震至漫天,终于翻起白眼停止反抗,彻底昏迷过去。
“好!退开!全体都有,开火!炸药!别他妈手雷!炸药!炸,炸他!”
等他们飞身退后,林命令重整旗鼓的士兵对昏了的领主倾泻弹药,更叫几十位爆破手抛出爆破建筑的炸药包,直到浓雾盖过照明弹的光才慢慢停火。
等烟与雪散去,战斗的结果便会揭晓。趁尘土飞扬的机会,林赶忙集中伤员,帮他们修复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