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叫外面的百姓知道,岂不是在告诉他们这皇上的宫妃竟如同那腌臜地的娼妓一般?
若是娴妃有分寸,即便是用了猫刑,只要她将宫人封了口,将这事捂死在翊坤宫里,谁又愿意去管她?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叫人大张旗鼓的将阿箬就这样抬到冷宫去。
她将皇上的脸面放在何处?她将皇家的脸面放在何处?娴妃实在胆大妄为。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若是不叫她长个记性,怕是日后还要捅篓子。
碧霄……”
进忠一见,连忙将她按了下来。“公主,稍安勿躁。”
随即他又朝站在门口的碧霄挥了挥手,叫她下去。进忠这才又将人搂回到怀里,低声的哄着。“公主,这娴妃便是要处置,也不该是咱们动手。
您想想,皇上即将阿箬交给了娴妃,便是给了她随意处置的权利。无论娴妃如何对待阿箬,都是皇上首肯,君无戏言呀。
且不说您若将娴妃处置了,娴妃会如何,只说皇上,您驳了他的意思,他可会高兴?这事明显是皇上给娴妃的补偿,要以此来安抚娴妃叫她出气呢。”
眼瞧着舒窈闻言缓了脸色,进忠又说道,“如今您已下令将翊坤宫的宫人以及外面瞧见阿箬的杂役宫人尽数绑了送到御前去,这已经是给皇上和娴妃皆留了脸面了。
皇上并不糊涂,等他见了这些宫人,再从秦立口中得知这事儿,想必也要为此头疼呢。
您以前不是总与奴才说,只叫他们闹他们的去,您再不理会吗?如今怎么要亲自动手了?若是您真气不过,要处置了娴妃,好歹也要将您自个儿择出去。
不如等明儿,奴才到了御前与皇上说说这事儿,给皇上吹吹风,叫皇上恼了娴妃。只要皇上恼了娴妃,宫里边儿的人捧高踩低,必会叫她吃些苦头。”
舒窈连忙说道。“你可算了吧,还说我呢,你才万万不可插手此事。且不说你在皇上跟前儿说娴妃的小话,会不会让娴妃知道?就说叫李玉知道了,他就要给你使绊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