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皇后也是皇上正妻,看着自己夫君宠一个小妾宠成这样儿,换谁谁不委屈。看着她每日强颜欢笑,我这心里呀,不好受。”
“凌云彻,你可别给我胡来,那是皇后。”
“我知道,不过就是这么一说罢了,前段日子帮着皇后办了几件差。这人有远近亲疏,我肯定是站在皇后这边儿的呀。”
“越说越过分了啊,不管是皇后还是嫔妃,那都是皇上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凌云彻,你可得记住了,你是皇上的御前侍卫,按理你是不能给皇后办差的,这话可别往外说,传出去对你没好处。”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见两人不再说起后宫事,进忠给容雅使了个眼色,拉着她绕路回了自家的小院。
一进月亮门儿,容雅脸上便露出了一副很奇怪的表情。
进忠瞧了好笑,便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你这神色奇奇怪怪的。”
容雅皱了皱眉才说道。“夫君你说,这凌云彻脑子是不是有病?纵使他关心皇后,也不能就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呀,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进忠忍不住笑道。“他脑子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是一直都这样,他对皇后那点小心思呀,皇上知道的一清二楚,到现在都一笔一笔给他记着呢!
不过因为容贵人进宫,皇上暂时把他忘在脑后了,日后容贵人淡下去,皇上早晚有想起来他的那一天。到了算总账的时候儿,有他受的。”
容雅坐在院子里,把进忠指使的团团转,一会子叫他去库房里取花瓶儿,一会子又要他去打水,一会子又要他帮忙修剪花枝。
本也不是什么太费心的事,不过是遛遛腿罢了,进忠知道容雅这是在故意逗着他玩,因此也不恼,更没有不耐烦,倒是更殷切的在一旁伺候着。
容雅瞧着进忠看向自己时那戏谑的目光,自己倒是红了脸。
眼瞧着这花插好了,进忠便将那花瓶子抱了起来,一手牵着容雅回了房。
他那花摆在了软榻边的小炕桌上,又将容雅扒拉到怀里搂着,“皇上给容贵人修建了宝月楼,里面的一应家具摆件儿都是从寒部送过来的或是仿照着寒部惯用的样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