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也看清了考乌斯的脸，不由得有些意外。

昨天在酒会上，她来送参观票的时候见到了考乌斯，还以为他只是斯塔克的一个不常联系的穷鬼朋友。但是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家伙，不仅看起来和惩罚者关系很密切，而且一眼认出了她的来历。

“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在托尼·斯塔克面前拆穿我的身份？”

种种疑惑在娜塔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客气的向考乌斯点了点头，然后扭着纤细的腰身迈步走了出去。

等娜塔莎走后，考乌斯才慢条斯理的走到弗兰克面前，“你也对汉默工业感兴趣？”

“本来没有，但是昨天你信誓旦旦的说这家公司要倒大霉，所以我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弗兰克指了指展柜的样品，“没一样靠谱的，难怪你会认为它会倒闭。”

“他们没有核心技术，软件烂得出奇，全靠大批量的仿制低端货才能维持现在的规模。他们的产品最高端的被军方用作训练，其他都出口第三世界国家、中东或者是武装叛乱份子——据说他们和索马里海盗还有联系，他们提供武器和渠道，海盗上交一半的赃物。”

如此奇葩的公司，居然还能成为美利坚第二大军火制造商，不用问，军方必然在其中有极为紧密的联系，说是军方揽财的白手套都极有可能。

弗兰克沉默了片刻，“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会儿你和班纳自己打车回去。”

而在另一边，娜塔莎走到僻静处，见四周无人，立刻按下了通话器。

“局长，情况有点不对，我们得加快进度了！”

“我申请今晚就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