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已陌然

阿永的故事 桀无夏 3842 字 18天前

“呵呵,说得你好伟大,发觉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喝醉酒了。”

“我是喝可乐喝醉了。”

“唉,好烦,今天上班又少钱了,要自己贴钱,好烦。”

“笑一笑,没什么事大不了的。”

“少钱,要贴钱的事,还笑得出来吗?”

“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小明:爸爸,今天我又惹祸了,我把老师都气哭了,爸爸:你这个小崽子又把老师怎么了?小明说:我上课玩吸铁石被老师发现了,没收了。爸爸:这算啥事啊?小明:但老师一拿就吸在她的大金镯子上了,当场就哭了。还跑去找校长打了一架好一顿挠啊!把校长都脸都挠出血了,我也不知道为啥?爸爸:好啦,没事了,你去玩吧以后再玩吸铁石离你妈远点儿……”

回忆我的青春,虽然如今的我依旧在青春期里过着日子。忘了从何时起,开始恋上了文字。喜欢优美的句子,喜欢书中的故事。曾经遇到过许许多多的人,也见过许许多多的事,写下过许许多多的文字。会为了一个书中令人感伤的故事哭泣,会因为一场离别而悲伤满怀了。是谁曾问?少年,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谁曾恋,那些迷茫着的岁月的孤单。莫不需有的情义在星星的漫点烁光的照耀之下,已经变得闪闪发亮了。是谁曾叹息着,那过往的风儿如梦,在夜里,在阳台之上,我们向着远方那亮眼的光点望去,品茗着一场悲伤与心泪。我记得岁月的开始,却输给了结束。结束是壮丽的,却也可能悲惨。我们会去寻找幸福,就如同那从南方飞来的燕子一样。我们会去追寻自己的梦想,喜好。也会割弃那些年的不舍,舍弃了曾经的美好。回忆从今天开始,我会在一段枉然的回忆中笑,泪水会沾润什么,也许已经不可能再知道了。夜就如同泪水,真说泪水的话,也许就只有用以夜来当做泪水了。寝室的门口变得孤单了起来,就像是人生一样,没有面面俱到的华丽,只有那虚伪的装扮下,无情而又不会懂得情义的瑕疵,在一点一点的灼烧着你我的心。回忆有时是令人心碎的,那从痛苦的惆怅和对过往的悲伤,无从说起,也无从结束。明天也会如今天一样,你我本来就心爱孤单,有何曾管过那留在风雨中的寂寞憔悴的容颜。一场季节的变换,与那三月的春帷一样,无风不揭了。早晨起来,伴着清晨的露水,所有的生物都迎着风儿一起复生了。如果不曾知道我们的过往是那样的残忍,我们又从何谈起今天的不幸。命运啊!都是可怖的命运,给我一场谎称是春的造化,可惜,造化弄人啊!从最初的厌恶开始,我们的容颜越来越多的是心中莫名的无言了。增长着知识。却荒老了那年。厌倦了提纲挈领的日子,倒想着随意而行了。喜欢着不受约束,那梦,即便是残垣断壁了,也会得着一份有着浓浓的爱意的春。计划了的某些事,其实已早就不能完成了。还要强撑着自己那早已疲倦的身体,说着身体力行。我们兴许是把梦都给忘了吧!有着无言的惆怅。鬼斧神工的世界里逐渐有了非自然的生命的时候,我也许就该老去了,曾以为的不为改变的地老天荒,反而更多了心中无言的惆怅。这惆怅,与那一样。我思绪渐起,也许是那过往如同浮云一般的生活愈发有用了吧!情人的脸儿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偶然也就明白了,那是一场情深一浓厚的悄然离去,无声无喜,划出一条时光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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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2006年,年底,2007年春节还有一个月时间,陈晓永决定了过完春节离开他堂哥的厂里。这天晚上,陈晓永在宿舍跟许相文还有小李飞刀道

“许哥,小李飞刀,我明年不回来了。”

“阿永,你堂哥会放你走吗?仓库没你谁来?最重要的封边,你可是一个人封得比三个人都要快。”许相文道。

“那也没办法呀,在这里我觉得像一个杂工那样,那个岗位没人要顶,像顶煮饭的,你都不知道我多受气,我不是专业做饭的,还要看他们脸色,你没看老袁跟小刘他们话中有话,说减肥,我知道他们没辣吃不下,可我就是炒不了辣椒,要我炒肯定没那么好吃的。”

“他们那里敢给脸色你看,看到你都是笑嘻嘻的。”小李飞刀道。

“那是笑里藏刀,反正我是累了,吃完饭他们翘着脚在看电视剧,我要洗碗那些,你说气不气人,工资还才那么一点。900块钱,小陈刚刚来,当学徒也是850,一个月就多了他50块钱,又那么累。”

“跟你堂哥说嘛,叫他加你工资就可以了,我觉得你工资真的太低了,加班没加班费,像我们1300,加班还有加班费,13块钱一个小时。”许相文道。

“这个用得着说的么?他不知道吗?谈钱伤感情,明年不来就是。”

“你不来,我跟小李飞刀可就不习惯了,我们三剑客就要解散了。”小李飞刀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缘一定可以再见,说再见,再见不会太遥远。”陈晓永道。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希望可以感动上天,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许相文唱着求佛这首歌曲。

“哇,许哥,你不要那么肉麻好不好,我是男的,我可对男人没兴趣,别对我唱这首歌,不适合。”

“我也不好这一口,我是随便唱唱的,我要对你唱也是唱任贤齐的歌曲兄弟了,有今生今生做兄弟,阿永不如我们一起去离开,去找工作。”

“别别,这是我堂哥的厂,一会不要说我把你们带走了,要走,等我工作稳定了,你再过来,我现在都不知道去找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