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山豹的矿洞被伊藤霸占了,他没办法,只好忍着。伊藤把他和他的一百多个弟兄编入伪军护卫队,朱山豹表面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在伊藤面前比张孝太还会来事儿,张孝太气的要死,老想把朱山豹踩下去。
可是伊藤就是想让他们俩互相监督着,好为自己办事儿。朱山豹有什么行动他第一个给伊藤打小报告,伊藤本身看不上张孝太那一付奴才的嘴脸,可是,为了用好这两个手下,为自己办事,他也乐得这俩人互相勾心斗角互相掐。
从外表看朱山豹是个粗大汉,经常干一些抢东抢西的事,不遵守护卫队的规定,每当看朱山豹带着弟兄们出去了,就向伊藤报告。
这不,朱山豹前脚走他后脚就去向一腾报告去了道:“太君,朱山豹又跑出去了,肯定又出去惹事儿去了,他们每次抢了好东西也不孝敬您,有好吃的都自己独吞了。”伊藤说:“张桑,朱桑是个粗人,他只要能给我办事,没什么。”
这天,伊藤把朱山豹和张孝太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伊藤说:“今天有个重要任务,你们要全力合作,抓一个共军的重要人物,到火车站,要仔细查问,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朱山豹立刻道:“嗨!大佐阁下,给我们发几支枪吧,没枪我们没法战斗。”伊藤命小泉给他们每人配发了一只三八大盖,小泉把枪发下去后,给他们讲了开枪要领,每人拿着枪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朱山豹说:“大佐多给几发子弹吧,打几只兔子吃吃。”伊藤并没有多发给他们,朱山豹拿着发的枪和子弹失望的跟大伙说:“把这些子弹省着用,可不要浪费了,还有大用处呢。”
一行人跟着小泉来到了火车站,这时,有一趟火车快要进站,把他们都分到各股道的铁路线上,站台的把守都是日本鬼子兵,日军人手不够用,只好让护卫队来参加围堵。
朱山豹他们只能在外围和铁路线两头堵过往的人。朱山豹被分到一个铁道的地道口上,他正好奇的看着开过来的火车,因为没见过火车,所以,看得非常认真。
忽然,一个东西从火车上掉了下来,朱山豹没看清,以为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但是仔细一看是个人跳下了火车后滚到了路基边上。
他忙跑过去看,见那个人躺在路基上,满头满脸都是血,朱山豹过去抱起了他。把他放到背风的涵洞角上,帮着他把脸上的血擦了并喊道:“喂!哥们儿醒醒!”这时,人醒了过来,朱山豹问:“你醒啦?怎么从车上跳下来?”那个人没有说话想站起来,刚站起身来,头一晕又倒下。
朱山豹忙抱着他道:“你摔的不轻,休息一会儿吧,我这儿很安全,不会有人来,等会儿你好点了我送你从这个地道出去。”那个人一听从这个地道能走出去,高兴的站起身来向朱山豹鞠了一个躬扭头就往地道方向走,走了没两步又差点晕倒。
朱山豹立马跑过去扶着那个人说:“你行吗?要不我扶你吧,扶你走过地道。”朱山豹扶着他走过地道,那个人向朱山豹道别道:“兄弟,谢谢你帮我走出车站,有机会还在这见。”朱山豹说:“兄弟,告诉你吧,我们今天是跟着日本兵来抓共产党的,不管你是共党还是国民党,我都救你,谁叫咱们都是中国人呢,只要你跟小日本有愁,就是我的朋友,你走好。”
朱山豹送走了那人,急忙跑回地道进口,他怕被人发现自己离岗,麻烦就大了。等他回去时见车站和站台上的日本兵走来走去,又有一些人正下到站台背面来寻找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来了几个士兵,见朱山豹在地道口,一个会说中国话的问他“见着有人从这里经过吗?”朱山豹说:“连老鼠都没见一个,别说人了,就我一个人儿在这呢。”
朱山豹忽然想起刚才跳车那人摔下来时头受伤了,流了很多血,自己帮他擦了没有把擦血的草和土盖住,还扔在路基上,如果被他们发现了自己就完了。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时,为了引走他们,他朝相反的方向指道:“你们看看那边有没有,我这边没人来。”这些人便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朱山豹一看人走开了,立刻跑到路基那里把血用土盖上脚踢掉又捧了几捧土撒在上面,这才放下心来,回到地道口站岗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这群人又回来了说:“难道飞了不成。”朱山豹小声说:“说不定是假消息也说不定。”又过了一个时辰眼看快到下午,朱山豹已经觉得饥肠辘辘了,才通知收队,朱山豹觉得心情特别好,吃饭时多吃了两碗。
朱山豹的人马有一部分在满洲里护卫队,还有一部分在山上帮他守寨子,他才不想把自己的老窝都交给日本人,更何况山上还有那么多抢来的日本军衣和枪支,要是知道是自己干的,小命都没了。
他有个专门的亲信,是他救的他,那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朱山豹刚从一个大户家抢完出来,骑着马出了街道,远远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躺在大街上。衣衫褴褛朱山豹下马一摸鼻子,还有口气儿,便一把将这个孩子抱到马上,飞快地向山上跑去。
到了山上卸下孩子一看醒了,便问道:“你咋躺在大马路上了?”那孩子说:“我姓曹,叫曹魏,我给财主家干活,财主家的小姐看上我了,老来找我,被东家发现,说我勾引小姐,把我一顿毒打赶出来了。”朱山豹说:“哈哈!谁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