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继承了许念的小霸王性格,幼儿园的老师已经跟贺州告状几次了。
“那你为什么要打小胖?”
“他嘲笑我裙子下面穿裤子”
贺州刚停好车进来,就听到贺运星小朋友的告状,习以为常地走到许念面前。
“累吗?”
“不累,刚子帮了我”
贺州现在偶尔会穿上西装,宽肩窄腰,把许念迷地不行。
她蠢蠢欲动想抱他,又碍于贺运星在旁边。
贺州明白,拉着贺运星到一边去讲道理。
“不是不帮你,爸爸帮你拦着小胖妈妈了”
“明年上小学了,不能明目张胆在学校打人,要打找没人的地方”
“贺州…”
许念无奈,没有这样纵容的。
“去吧,找舅舅去,舅舅回来几天了”
哄走贺运星,贺州关上门,脱下外套放在椅子上,回到许念身边。
“不能这么纵容女儿”
“嗯,她知道分寸”
一个七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分寸呢,许念放下已经熟睡的儿子,掀开被子跳到贺州怀中,双脚紧紧缠在他的腰上。
贺州紧紧抱着他,头埋在她的发丝里拼命呼吸着。
炙热的吻从耳廓往前,一路来到她的唇上,辗转吮吻,拉出她的舌尖纳入口中。
许念软了身子,揽在他脖子上的手都没了力气,脚指勾着。
他们两个已经一周没见了,彼此都想地厉害。
贺州的生意越做越大,看中了南方的市场,他的车队重心在进行第二次转移。
省城的房子买了两套,车队拓展到了十辆车。
吴进忠结婚了,一次江南行,碰上了一见钟情的女子,许念送上了自己做的对戒作为礼物。
她这几年没有放弃成为设计师的梦想,她开了一家小门店,手工制作着饰品,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在省城小有名气。
水风村的房子推了重建,他们家成为了村里的第一个水泥房,许家是第二个。
王玉梅在镇上卖着包子,她的包子舍得用料,好吃实惠,能挣些钱。
许母和许父承包了村里的荒地,种植果树。
许刚考上了省城高中,成绩名列前茅。
贺州抱着许念坐到房间里的沙发上,怜爱的轻啄她水润的唇。
“要去江南生活吗?”
许念扒在他身上不舍得下来,弄乱他的衬衫,一口咬住他的下唇。
“有鲜花,有秋千吗?”
“有,还有海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