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停下筷子，“怎么？又不想说啦？”

系统用力地摇了摇头，“不是不想，是不敢。”

沈瑶低垂下眼帘，没说话。

......

一天一夜后，祁云骁终于从小黑屋里出来了。

他看上去除了脸色苍白一些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

侯爷让人将他带到了议事厅里，和他聊了聊。

这也是考核的最后一步了。

“感受如何？从里边出来后，你第一个想到的人，第一件想到的事是什么？和我仔细说说。”侯爷端坐于上首，目光直视着他。

祁云骁微攥了攥手，缓缓开口道：“刚开始进去的时候，我除了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太过于安静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感受。但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便开始心神不宁、焦虑、迷茫和孤独，我尝试着以冥想的状态熬过那段漫长的时间，但最终以失败告终。”

侯爷点点头，“嗯，有不少人进去后再出来也是这样和我说的，那后来呢？后来你是如何克服那种焦虑、迷茫和孤独感的？”

祁云骁抿了抿唇，低声道：“我……是靠着对未来的期待和虚无缥缈的幻想来克服的。”

闻言，侯爷笑了笑，“这个回答，倒是有些新奇，那出来之后呢？你首先想到了什么人、什么事？”

祁云骁的手又攥了攥，“我当时只想着，出来真好，其余的……没想。”

其实他说谎了，他刚出来的时候，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沈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