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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颐皋怔住,不知哪里失了礼数。
孟诗无暇他顾,只瞧着地上王霄云的尸身,背脊发凉。
廉孤飞穿过乐台,没出得去的众武林人都是远远避着。廉孤飞这时却无心理他们,只盯了北墙上的那些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缥色衣裳男子身边一娇俏的女子道:“先人与老前辈相识,不知能不能算得上是故人之后。”
钟颐皋见了这女子,惊道:“徐珠?”
孟诗听了他言,也是吃了一惊,道:“徐珠,真是她么?”
钟颐皋点点头,道:“当日在安州我见过,是她绝错不了。”
二人各有所思,又看那穿着缥色衣衫的男子从墙头跃落,到廉孤飞身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晚辈谭鑫玉,见过前辈。”
此言一出,金门弟子无不失色,这几年,为了谭鑫玉,可把上下的人都折腾的不轻。
廉孤飞听了这名字,却也是呆住,过得好半晌才道:“都长这么大了,我可认不出来了。”
谭鑫玉微微一笑,廉孤飞指了指那方才与自己动手的紫衣少年,道:“这是经玉吧。”
谭鑫玉道:“是。”
廉孤飞道:“功夫不错,比中原武林那些人强。”又道:“我也傻了,除了虞轻尘和他的弟子,谁还会锡无教的功夫。”
谭经玉道:“晚辈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前辈见谅。”
廉孤飞道:“你没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