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看了菩提尊者好一时,悄悄拉了查琉匪、卓秋鸣、石温几人走出人丛,道:“菩提尊者不知因何受伤,但他的伤若是一人所为,那这人实在不简单。”
查琉匪道:“是啊,方才化真方丈说,昨夜擒走各家弟子的,便是那足可令武林各派有存亡之忧的,只怕菩提尊者的伤,也和他有关。”
司马徽道:“若是如此,那需得先想法子。”
石温道:“还有什么法子可想,这里这么多门派在,要想法子,那也是同各派联手,如今咱们一家在这商量,不是无用?”
司马徽道:“石温,先人一步,多人一份生机,要联手,那也是后来的事。”
卓秋鸣道:“师父,那这要怎么办?”
司马徽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各派都是乱做一团,也有冷眼旁观的,他回过头来,道:“秋鸣,我瞧方才回来的人里,有边照镜的儿子,你和边照镜有交情,去青龙帮那里打听打听是什么人擒了他们,菩提尊者又是如何受的伤,要快。”
卓秋鸣答应着去了。
司马徽又与查琉匪道:“琉匪,你去看好咱们的弟子,别叫乱起来,一会儿我听秋鸣回来怎么说,要是真有大敌人,那便让咱们的弟子离了天明寺。”
石温道:“离了天明寺?”
司马徽道:“是啊,难不成这时候还要留下来。”
石温不答,心内却不喜这主意,道:“全走么?”
司马徽道:“也得有人留下来。”
查琉匪道:“谁留?”
司马徽道:“过会儿说,你先去看着咱们的弟子。”
查琉匪应声去了,司马徽与石温便立在原处,瞧着卓秋鸣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