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祁姓汉子称是,几人又聊起旁的事来。
柳惜见没再听下去,自牵了马走了。那马却恋旧主,不住回头嘶叫,柳惜见好不容易把它牵远,一时寻不到草来喂,便骑马出了城,寻得一片长了嫩草的小坡牧马。
柳惜见任那马吃草,自个儿便坐在树荫下,脑中只想着近日来各事,便想到吴兰涛的父母兄弟,心中只道:“这混蛋外面鬼混豪奢,家里人却过得清苦,他那小兄弟倒是个知事的,看来还念着书,不如帮他一帮。”
言念及此,待马吃得饱了,她便驱马回城,赶往那吴兰涛家去。到得吴家近处,她寻了地儿把马拴好,径自去了吴兰涛家。只是吴家大门紧闭,也不听里面有何动静,柳惜见敲了一阵门,吴母方出来开门。她瞧柳惜见脸生,便问道:“这位小哥,你找谁?”
柳惜见用男子声音说道:“在下胡兴,特来拜访吴兰毅吴公子。”
吴母脸色和缓下来,又问道:“小毅呀,小哥你是他的同窗吗?”
柳惜见道:“是。”
吴母笑着把柳惜见迎进屋来,道:“小毅正抄书呢,我叫他来,你且坐着等他。”一面说一面带柳惜见进了正厅堂,又叫吴父给柳惜见端来一碗水,柳惜见笑着将那碗水喝下,心内却觉奇怪:“难道吴兰涛的死讯还没传回来,怎地他们也不设灵堂。”
思想之间,吴兰毅已走进来,他一见柳惜见,却是疑惑,拱手行过礼,便问道:“家母说胡兄寻我,可……恕我无礼,在学院中,我似乎没见过胡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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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父脸色变了一下,转对柳惜见问道:“这位公子,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柳惜见道:“在下胡兴,确非读书学子,只是行走江湖之人。”
吴兰毅面色忽变,冷冷道:“此非江湖之地,阁下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