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王的眉毛竖起,瞪着柳惜见道:“老实说,你到底是做什么来的?”
柳惜见被人冷面怒对,心中自也不快,但恐自己也气起来把事闹僵,说道:“我是柳惜见,在钦州遇了敖大侠受困,这两日送他回来,可昨儿道上又遇了东海二侠两家有难,为帮他们,便又延误,昨儿敖大侠和东海四侠先从药王庙回紫金山来,我落在了后,是以此时方到。”
姓王那人道:“竺大侠和敖师叔昨儿已回来了,可……可……”
柳惜见只怕昨儿半道上有了不测,忙问道:“出了何事?”
姓王那人盯着柳惜见瞧了一阵,道:“你真是柳惜见?”
柳惜见无奈,思索片刻,道:“卿夫人可在,还有府上的樊鸿樊大侠,我与他们皆会过面,你若不信我,烦通报一声,请他们出来相见,是真是假,到时便知。”
两个守门人相视片刻,姓王那人同另一人道:“钱兄弟,你回去禀报师母。”
那姓钱的答应一声,便奔往里去了。
柳惜见在门前立着,姓王那人等了一阵,不见府里头出来人,便搬来一张木椅,道:“坐着等吧。”
柳惜见想哪有坐在人家大门前的道理,说道:“一会儿我里头坐去。”
姓王那人怔了一怔,随后笑道:“那也由你。”
两人便那么立在府门前,再过不多时,一妇人自府里走来,身着紫衫,肘搭披帛,款款而来,依旧是嘲谤世人,绵下藏锋之态,正是司马宁。
姓王那人见了她,躬身行礼,道:“师娘,这人说她是……”不待她说完,司马宁便摆手要他止口,姓王的当即住了话。
柳惜见向司马宁行了一礼,司马宁微微颔首,道:“真是你。”
柳惜见听他们言语,倒像是有人冒充自己来过一般,遂问道:“是我如何,莫非是生了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