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笠道:“你要放了咱们掌门。”金家群弟子纷纷跟着道:“放了掌门!”
柳惜见道:“你们放咱们走,待离了西喉山,我自会放了他。只是,你们不许全都跟来,不放心的话,找两个人跟着咱们便是,等咱们到了无险之地,我放了他,你们把他带回来,如此可好?”
季青笠迟疑片刻,说道:“你是不是给咱们掌门下了贵妃醉舞的毒?”
柳惜见也不瞒他,回道:“是。”
季青笠道:“那你先把解药给咱们,咱们才能放了你。”
柳惜见暗道:“这人心思也真细。”但她本就在贵妃醉舞的解药上做了手脚,欲要以此让金起陆灭身。今见季青笠伸手和自己讨要解药,正可顺水推舟。当下装作犹疑,片刻后,她方从怀中拿出一小瓷瓶,从瓶口中倒出一黑色药丸来,对着季青笠弹出去。
季青笠伸手抓过,细细看了看,道:“你发誓,这是真的解药。”
柳惜见将瓷瓶收回怀中,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给你了。”
季青笠将那药丸收好,手一扬,叫众弟子让出道来。柳惜见面色凝重,提着金起陆行了两步,又见一个身影晃动,她眉头一皱,抓捏金起陆的手紧了一紧。
明千霜在不远处,瞧她脸色忽变,也不知何故,但知出了事,遂拔起身子,纵到她身旁去,道:“哪里不好?”却只见柳惜见定睛瞧着前头,明千霜往前一看,不由得也是一怒,却原来是乔银山举剑抵住他才救出来那一女子的脖颈。
明千霜未暇言语,柳惜见便道:“你是……杭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