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咱们资助,巴贝扬教授那边能跑出去不少人。
我说的这位科学家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在他的项目尚能维持的时候,他可以对丑国的高薪嗤之以鼻、瞧不起叛逃的同事,但后来他的项目没经费了,他的收入锐减,他和家人的温饱都成了问题。
这个时候,丑国人给他送一箱子金条,你说他还能顶得住吗?”
“是我的话肯定顶不住。”
“他也没顶住,就这样,他跑到丑国去了。
当然,像他这种人,不能叫‘移居’,得叫‘叛逆’。
到了丑国之后,他大别墅的窗户都是防弹玻璃,里面还有逃生暗道、防空洞等设施,每天上下班还有8名宋哥这种保镖贴身保护,就这么过了六年。
他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已经不会有人再追究他了。
结果,有一天,在上班路上,他的轿车爆炸了,但由于车是特制的防弹车,他没什么事。
他的八个保镖立刻把他围在中间,结果,一群骑摩托的枪手涌了过来,拿冲锋枪一顿突突,根本就没给人留下反应的时间。”
“啊,那他死了吗?”
“肯定死了,就死在八个保镖中间,还是在大街上被射杀的。
要是你把巴贝扬或者古斯科夫弄回来,根本就用不了六年,六天就能有人钻进你家把你抹了脖子,正好能赶上在黄泉路上跟老爷子作个伴。
苏联就是这样的,可以自己不用,但绝不能便宜了外人。”
赵德彬说的这个故事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只不过主角是1993年到的丑国,1999年被当街刺杀。
赵德彪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那咱们neng那么多工程师回来没事吧?”
赵德彬摆摆手:
“这倒没什么事,他们基本是毕业不久的副博士和年轻的研究员,也就是一两百人,再加上他们的家人,数目不会太多。
我们这都是正常的商业活动而已,他们在自己国内找不到工作,还不允许人家出国务工吗?”
“这批人到中夏就是要去搞你那个操作系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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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是,三分之二是操作系统的,三分之一是搞CPU的。
咱们虽然引入了外援,但以后还是要以中夏自己的研究人员为主,咱们在国内也会招聘程序员和工程师,先跟着苏联工程师学习,以后就一起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