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被骂得直缩脖子,再也不敢吱声,赶紧开车奔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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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叶继信在去往医院同时,向他下黑手的那五个人来到了位于国都西山,毗邻古宫北院的一片中式园林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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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在小区不远处停下了,拿着大哥大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从小区中走出来一个魁梧健壮的身影,正是赵德彪。
走到几人身边之后,赵德彪压低声音,迫不及待地问道:“得手了吗?”
“得手了,彪哥,我们这几天一直盯着呢,今天晚上他正好出去吃饭,回家得晚,被我们抓住机会一顿好削。”
赵德彪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没把人打出毛病吧?彬哥可不准手下干违法乱纪的事!”
领头的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没有,绝对没有!
我还怕他年纪大了不禁打,所以只扇了他耳光,打了他的屁股,又怕彪哥你不解气,还薅光了他的头发。
反正,没有十天半个月的,他别想出来见人!”
赵德彪“嘿嘿”笑了两声:“啧,你小子还挺阴险的嘛!你告诉他被打的理由了吗?”
“告诉了,就是彪哥你教我的说法,赖到他弟叶继明的头上呗。”
“他和司机没反抗吗?”
“他们不敢,我们拿了两个玩具手枪,他们以为是真枪,根本就没敢动,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嗯,不错,不错。”赵德彪老怀大慰地拍了拍领头那人的肩膀,然后掏出钱包,拿出1000块钱塞到了他的手里:“这几天弟兄几个辛苦了,你们明天一早就回申沪了,我也没法好好招待,这些钱就先当我的谢礼,等下次我到申沪了再请兄弟们喝酒哈!”
“哎呀,彪哥您真是太客气了!”
领头的眉开眼笑地收了钱,五个人热情地对着赵德彪好一顿感谢。
“行,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
“好,彪哥,有事你再说话。”
随后,五个人跨上三辆摩托车,消失在了黑夜当中。
赵德彪回到了小区,轻手轻脚地打开别墅大门,看到赵德彬的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应该是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半夜溜号,这才放下了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