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老小子落网后也绝口不提这事,感情这玩意儿是他偷的啊?
还因此让季连缘锒铛入狱。
所以曹大师才会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把这残帛带在身边......
陈泽又一次对他们这些人的师徒情深有了更深的认知。
“除了这个...”陈泽挥手示意马福成安静下来,
“你还见过其他类似的东西吗?”
小主,
这才是陈泽真正感兴趣的信息。
“其他的...”马福成反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跟这个一起的,很像的,看着差不多的......”
陈泽向马福成展示帛片的边缘,明显还存在其他碎块。
“好像...也许,哦!”马福成似乎忽然灵光一现。
经过一晚上的大记忆恢复术伺候,马福成现在对当年的往事相当清楚。
“师父喝醉的时候说过,这是师公传下来的。”
“师公?”陈泽没想到还能再冒出个师公来,
“你们还有门派怎么地?”
总不能还是传承久远的隐世门派吧?
陈泽不禁将视线重新锁定了就在桌边放着的一罐蛇酒。
一条头生白斑,身躯斑斓的毒蛇被粗暴塞在拥挤的玻璃罐里,显然没有经过任何处理。
活蛇泡酒...呵呵......
陈泽嗤之以鼻。
和经过晒干炮制的中药材不同,这样泡出来的酒没有任何功效。
粪便寄生虫泡尸水罢了。
所以之前那个农家汉子才会喝出问题来,只不过被陈泽随手治愈。
要说这样拙劣的“药酒土方”能有什么大来头,陈泽绝对一万个不信。
“门派?没有吧...”马福成迟疑着否定了陈泽的猜测,
“我就知道师父上面还有个师父,说是会真本事的。”
“真本事?”陈泽微微前倾逼视,让马福成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屁股。
“什么真本事?”
“就是,就是...”马福成半天憋不出来个屁,最后指着面前的陈泽举例道,
“像你这样的。”
“像我这样......”陈泽轻笑一声坐了回去,再轻轻勾了勾手指。
杯中茶水自行腾空,连成一道涓流没入陈泽口中。
马福成看着这一幕完全傻眼,倒是旁边的张厚德只对新拿到的陀螺玩具感兴趣,头都不抬。
“是这样吗?”陈泽意味深长道。
“是!”马福成拼命点着头,“就是这个意思!有真本事的!”
“那季连缘,就是你师父会这些吗?”陈泽又是屈指一弹,茶壶开始成了精一般自行斟茶。
“不会!”马福成痴迷地盯着这神奇景象,口中肯定道,
“师父会的我们差不多也会,都是些...就骗人把戏,你知道的吧。”
说罢不等陈泽追问,马福成又补充道, 笔趣阁
“不过师父说了,他的几个师兄弟有学会的!学会真本事!”
“师兄弟。”陈泽重复一遍道,
“这么说他的那些师兄弟手上就有其他...这种东西?”
“对!”马福成认真点头,
“师父说这宝贝是师公传下来的,他们几个师兄弟一人一份。”
“几个师兄弟?”
“不知道。”
“师公叫什么?”
“不知道。”...
马福成逐渐开始一问三不知起来。
“行吧。”陈泽略微后倾靠住墙壁,“我知道了。”
目前已知的就是炼炁术来源于季连缘的师父,其他几个师兄弟手上似乎也有残片。
至于真相是否如此,还得等陈泽见到季连缘相互印证。
毕竟目前这些说法全是马福成的一面之词。
接下来陈泽闭目养神,马福成则大气不敢喘,坐在原地悄悄打量门口。
奇怪...怎么还不来......
马福成明明记得自己今早有约,结果迟迟没有人进来。
难道都被......他暗自看了眼陈泽,立马跟触电似的收回了目光。
所幸这样的煎熬并没有持续太久,陈泽忽然一睁眼,看着马福成抚掌笑道,
“不好意思啊,多谢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