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韶峰笑嘻嘻地问吕律:“老五,你该不是被大爪子吓到了吧?”
吕律笑了笑,敞亮承认:“是被吓到了。得学会胆小才行。”
这话出口,把很少说话的赵永柯都逗得笑起来:“别人是努力让自己变得胆大,你却是想着让自己变胆小……”
“想把命活长一点!”
吕律笑道:“不能再这么拼了,这次回去以后,我打算多花时间陪陪老婆孩子。”
“哟哟哟,一年到头抬棒槌个把月时间,打猎也是个把月时间,其它的时候,你有哪天没见面的,像你们那样不吵不闹的,就不腻歪?”张韶峰打趣地说道。
“腻歪啥啊?我求之不得!”吕律心情在几人的开导下,轻松了不少。
几人一起回到宿营地,看到几匹鄂伦春马就在周边的草林子里刨雪吃草,雪地里居然还躺着两只豺,看样子都是被马给踢死踩死的。
放在爬犁上的皮毛也有过被撕扯的痕迹,看样子,昨天晚上有豺群在这里活动过,从脚印上看,数量也不多,偏偏遇上几只吃着草却敢跟它们战斗的马,非但没得逞,还丢下了两条命。
挺意外的!
赵永柯直接动刀子,将两只豺的皮给剥了,肉直接砍小,吕律接过来一块块地分给几条狗子吃着,然后又弄了些苞米大豆,喂给几匹马。
等它们吃完,几人也将撮罗子上的狍子皮和绳子拆下来装在爬犁上,一起套上马匹,赶着朝苏马罗科夫的酒厂走去。
那些素卡已经清除干净,危险已经解除,也没啥好担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