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九十三章 击败守门的骷髅巨人

圣祖I 银琦 1061 字 13天前

话音落下的瞬间,张雨为好似掷铁饼一般掷出了手中的火球,火球落在骷髅兵中心,“轰”顿时发生了剧烈的爆炸,这爆炸将周围的骷髅兵全部卷入其中,这些骷髅兵的身体顿时碎裂开来,化为一块块掉落在地面上,但由于张雨为并未使用圣道弑天焰,其刚才的火焰中不含有净化之力,也因此,这些骷髅兵体内的魔能没有被净化,在魔能的驱使下,骷髅兵的身体碎块再次拼接在一起。

和之前不同,这一次,骷髅兵的身体碎块没有形成一个个骷髅兵,而是全部拼接到了一起,一时间,一个宛若泰坦般的骷髅巨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这骷髅巨人有着五个脑袋,六条胳膊,每只手上都拿着不同的武器,看上去压迫感十足,且骷髅巨人的境界也非同凡响,明明只是一群最强不过虚丹境的骷髅兵,组合后居然成为了化神境六重天前期的存在。

“这是什么鬼?”

从骷髅巨人的身上,奎托斯感受到了阵阵威胁,他确信眼前这个骷髅巨人的境界要比自己刚刚的许德拉还要高,而骷髅巨人的目的显然不是奎托斯,只见它同时抬起了六条手臂,六把不同样式的武器朝着张雨为和秦夕妍铺天盖地的砸来。

一时间,黑影笼罩了张雨为上方的天空,他和秦夕妍尽数被黑暗包裹,而这黑暗并非是因为天色黑暗,乃是六把武器的影子将两人笼罩,只见骷髅巨人用出了最大的力量,六把武器挥下之时甚至伴随着呼啸的风声,这一幕让奎托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他确信若是自己,绝对接不下这一击。

“可恶,这是什么力量。”

在骷髅巨人的压迫之下,奎托斯只得是强顶风压尽可能让自己不被吹飞出去,此刻,他的目光都在张雨为身上,虽然知道张雨为很强,但奎托斯认为张雨为理应接不下如此恐怖的一击,而自己虽然和张雨为不和,却也不能让张雨为死在这里,不然仅凭自己的力量无法对付阿瑞斯,就在他准备帮助张雨为逃离困境之时,只听张雨为突然笑道。

“虽然看上去巨大,但实际上就是一具魔能的聚合体罢了,对付这种魔能产物,夕妍,净化之力最为重要,而净化之力一般都包含在本命神炎或者劫雷之中,如今,为师就给你展现一种。”

只见张雨为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骷髅巨人的威压而感到凌乱,他抬起自己的右手化为剑指,只见凝聚一点圣道弑天焰,就在六把武器要砸在张雨为身上时,“嗖”圣道弑天焰突然从张雨为指尖飞了出去,下一秒,骷髅巨人的身体突然燃烧起来,紫黑色的雾气从它背后升起,它的体内不断传来凄惨的哀嚎声,而那遮天蔽日的六把武器也因此悬在了半空中。

“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奎托斯一脸懵逼,他不明白为什么骷髅巨人要停下自己的动作,顺着骷髅巨人的攻击方向,奎托斯缓缓看去,顿时,他瞪大了眼睛,只见骷髅巨人的中间已经全部被焚烧带劲,整个身体只剩下两侧的躯体,且金色的火焰依旧附着在这残存的躯体之上,欲图将其全部焚毁。

“这,不可能。”

奎托斯知道,这肯定是张雨为的手比,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清张雨为是如何出手的,在奎托斯的印象中,能造成如此规模的攻击,势必有着宏大的前戏,但张雨为完全就是自言自语了几句,没有一丝多余的行动,却将自己都感到头疼的骷髅巨人焚毁,这等力量,彻底震撼到了奎托斯。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就在奎托斯震惊之余,张雨为的声音突然传入了他的耳中,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张雨为正站在不断焚化的骷髅巨人遗骸上,这一刻,他的背影是那么伟岸,仿佛这片天地都由他主导一般,在张雨为背影的笼罩下,奎托斯第一次认识到了什么叫做渺小,但他并未因此屈服,反而是被激起了内心的斗志。

“早晚我会超过你,然后狠狠收拾你的”心里这么想,奎托斯却没有说出来,见张雨为在叫自己,他没好气的回应道。

“知道了。”

话毕,奎托斯将流亡剑背在了身后,在击败了骷髅巨人后,几人算是完全进入了雅典城,此刻的他们,正处于雅典城正门外,为了不和张雨为等人一起行动,奎托斯特意选择了右侧的墙壁,从那里爬进了雅典城,雅典娜见到这一幕,有些无语道。

“这个斯巴达笨蛋,还是这么要面子,放着好好地正门不走,去爬墙,不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说到这里,雅典娜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张雨为尴尬道。

“他还真的可能不知道,毕竟这句话是我从菩提道人那里听来的。”

“......”

雅典娜的话让张雨为一头黑线,他不明白菩提导入到底给雅典娜灌输了什么奇怪的知识,就在这时,秦夕妍已经走到了大门之下,她好似好奇宝宝一般兴奋的看着已经化为废墟的雅典城,丝毫没有深处敌营应有的紧张和恐惧,这让张雨为不由得感叹自己这个徒弟是真的心大。

“师尊,这里好像可以进去。”

在推了大门毫无反应后,秦夕妍开始寻找别的出口,很快,她在大门的左下方找到了一个等人高的洞口,就破损程度而言,这个洞口是人为破开的,透过洞口,秦夕妍可以看到雅典城内部的情况,她当即对张雨为招手道。

“我们从这里走吧。”

“夕妍,你慢点,等等我。”

见秦夕妍一幅心急如火的样子,张雨为一阵无语,此刻的他,就好像为了自家丫头愁碎了心的老父亲一般,他觉得自己一定要找个机会让这傻丫头好好吃吃亏,尝尝社会的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