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这就去,这会是五点钟,还能逛四个小时左右。”陆明修看了下手表,作为自律内卷到变态的陆总,有四个小时能跟老婆肆意使用,已经着实感人了。
海城西郊一栋别墅里,这里是苏家的老宅,苏楠的父亲,苏凌添最近有点过分的焦虑,家里的几处产业都被盯上,苏家虽然最近几年发展迅猛,其实都得意于那些灰色产业,表面上的那几个工厂和店铺,其实大都是摆设,且不足以支撑他家的日常开销,如今那些要命的产业都被盯上了,而苏家目前唯一的浮木其实就是黎家,黎家产业都是传统产业,黎舒城技术员出身,加之几年前的那场车祸,让他有了下手的机会,但谁料这老黎是个老狐狸,把企业全都交给儿子打理,却唯独将化工这一块攥在自己手里,而黎家的那个小的,心里只有自己的前妻,他使了几回手段,都没奏效。
如今,几个做黑活的点,都被控制起来,但警方似乎在等一个时机,苏家的资金已经山穷水尽的,几条出货渠道也被截断,苏凌添现在需要钱,很多钱,而且他也急需黎氏的系统出货。
这个时候,他必须把黎家俩父子攥在手心里,但却没有可行的办法,他焦急地踱着步子,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
一边瘫坐着的苏楠不耐烦的道:“老爸,你这把我头都转晕了。”
“叨逼叨,叨叨叨,叨叨个屁,养你有什么用,养条狗也比你强!”
苏楠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一个12岁的弟弟,苏家在他们老家云水镇上水村丁家洼子算是该村的外姓,苏凌添的爷爷那一辈要饭流落到那个村村口,被村口的一个寡妇收留,先是在那家做长工,后来日子久了,就在当地落了户。
不过,他家到这一代,子嗣稀薄,苏凌添和媳妇生下长女苏楠后,就没有过孩子,中间怀过两个,都是莫名奇妙流了产,直到她十八岁时,他家才又有了一胎,怀孕后,苏凌添很迷信,那时苏凌天的事业已经开始起飞,大概是知道自己做了伤天和的事,两口子到佛前跪了三天,这回才勉强保住了孩子,这一回,两夫妻,甚至没敢和邻居说有了孩子,只说苏楠他妈有哮喘,出去治病了,这才在外省苏楠舅舅家生下儿子,回来只推说是在外面捡的孩子,这儿子才遮遮掩掩地在苏家生活下去。
刚才的话很刺耳,苏楠脸色有些吓人,盯着她爹脸色阴冷地道:“哦,养狗是吧,好,你叫我勾引那黎墨琛,那黎墨琛是那么好勾引的,这几年我折腾了这么多回,可他家书香门第,人家压根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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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楠哑然失笑,黎墨琛的那个圈子,是这么容易搞到的吗,“我说我是大学毕业,可你是知道的,我连初中都没毕业,我那文凭是买来的,我跟他那帮弟兄喝酒,我连话都插不上,生怕自己说错话。”
黎墨琛的那个圈子,虽然有点纨绔,但大多数是国外留学回来的,苏楠一接触就知道,自己根本玩不转,人家说话她听不懂,她说话,人家撇嘴,那滋味真是太难受了,时间长了,她就不敢去了。
“废物,你跟你妈一样,就是个废物!” 苏凌添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苏凌添的老婆,早几年月子里没坐好,患了妇科病,如今几年都缠绵病榻,他嫌烦,有了钱以后,他给儿子雇佣了保姆,老婆则干脆给找了间疗养院养了起来,所以,现在家里只有父、女、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