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交给我,这类案子,我熟,只不过从没做过,这套路我熟,我跟安吉拉在米国时,她老拿这种案例敲打我们,嗐,这老实人做久了,我也当回恶人。爽!”
“原来知意姐,跟你是做……投资的?”
“嗯,不像吗,你这大总裁就没调查过我们。”杰森道。
“查过,没往那块想,你俩开的那公司不会是那这几年在华尔街混的挺火的CAC吧!”CAC手里掌握着十几个主权国家的基金运营,虽然公司看似只有几百亿的资金,但操盘股市、期货,在全球投资界翻云覆雨,CAC的大名早已名声在外了。安知意之所以一直低调做人,也是因为做一个冒头的女投资人是危险的。
“嗯,你看呢!”
“嗯,照我知意姐的行事,象,做事稳健,又有章法,行事低调。”夏之安笑眯咪地看着杰森。
“啊,她是我老大,跟着她混,我爸妈说了,倒找钱都干,你看你对你手下那个苛刻的样儿,我们老大手底下那帮兄弟姐妹,一个个都是她铁粉,死忠粉,这几年公司的这帮兄弟从上到下,都赚得盆满钵满,这公司一撤,那帮人都惋惜的什么似的。嗯,要不是她不做了,退休,这华尔街世界首富排名前三的八成都要改写了。”杰森傲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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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他妈就是看不得他们欺负我姐。”夏之安狠恨地拍着桌子道。
“嗯,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回来之前,老大让我把一幅画寄到海城市的警局,说是跟她的车祸有关,我那时留了个心眼,怀疑他前夫跟安吉拉的车祸有关,安吉拉跟我影影绰绰的说了几句,说那场车祸有个女人是她昏迷时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我就给那个画拍了照片,后来,我见她跟那个黎什么的那情形,琢磨着她和那个黎什么的会不会有什么隐情,现在看来,好多地方都透着诡异,还有那黎墨琛,你我都看到了,咱们要不要把这事跟知意说一下。”杰森到底对国内的事务不熟悉,做事力求稳健。
“不用,这是我夏之安的个人行为。我就是单纯看那个姓黎的不爽!她那个公司也就是个空壳子。一推就倒。”夏之安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冷光,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这辈子除了他那死了的二姐,还没有那个女孩让他如此牵肠挂肚的,他也从来没有这么想做一个事的冲动。
就凭这女人不计个人得失,不辞辛劳,跨域山海从万里之外,把他二姐的骨灰送回来,还把二姐生前的遗物一件不落的交到他手里,那一刻他就发誓一定要为这女人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