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妮子这几年去哪了!”安云卿嘟囔着,满脸的愁容,他实在不敢在家待着了,怕自己的情绪被爸妈看到。
安云卿是个妹控,从小比爸妈还紧张妹妹的安危,那年,知意出了车祸,后来从警方那得知那里的监控的确拍到了可疑车辆,但那个位置离着监控太远,那个时期的监控的画质根本不足以拍清楚人像,附近的监控又恰巧因为施工挖管道把电线杆挖断了,始终找不到可以看清画质的影像,于是他就自费在那个地方贴了一个横幅,每到节假日就去那附近发传单,举着牌子发单子,不厌其烦地寻访,但是始终没有第一手的证据,找到凶手。
虽然,这起雨夜车祸被界定为谋杀,但因为没有直接证据,始终找不到凶手。
加之出事那天是个雨夜,大雨把可能的证据都冲刷没了,安知意后来是被路过的渣土车司机发现的,如果当时不是这个司机,人可能就没救了,而据说警方后来终于找到那辆撞人的车,却发现是辆失窃车。还被人里外清洗了一遍。
从此案情进入死胡同。怎么那么巧。也实在太巧了。
这么想着,安云卿站起身来,朝门口走,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道的,走到门口他道“爸妈,别做我的了,你俩自己吃吧,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我先回自己家了,妈,你那降压药要按时吃,爸爸你记得定期去体检,还有平时常带我妈去散个步,别让她总待家里胡思乱想,我回了,小沫和孩子还在家等我呢!妈我走了,回头我跟米国那边联系一下,兴许能联系上!”
他心虚地说着,妻子林沫沫和妹妹是好闺蜜,铁姐妹,两个人谈恋爱是自家妹妹介绍的,沫沫和知意头几年还偶尔有个联系,这几年就断连了。
他不敢在这里待了,怕时间长了,自己露馅。
“这小妮子,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来电话。”安云卿嘟囔着出了门。回去得好好跟媳妇说说,看看妹妹的那些账号和MSN还有qq邮箱有没有动静。妹妹那个性子,兴许是碰到啥事了,躲起来了,但愿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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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国飞往国内的飞机上,一个穿一套黑色高定套裙的安知意,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坐在飞机靠窗的位置,身旁放着一只黑色的包裹着厚厚锦缎的大罐子。她眼神茫然地看着窗外,窗外蓝蓝的天空下,是茫茫地云海。
一个月前,她在公寓里无故摔倒,昏迷,被佣人紧急送到医院。
“我为什么在这里,这是哪里!医院?”安知意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到处都是白色的屋子里。天花板的白炽灯闪着白光,屋子里有股子很浓的消毒水的味道,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