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看着眼前湿漉漉的三小只，清灯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你们……”
不过十分钟卫生间的地面就全是水渍，仔细看还能看见颜色各异的猫毛。
清灯拧着眉挥了挥手，地面和小猫们瞬间干净一新。
猫猫们见状，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喵喵！”水没了！
“喵喵！”好厉害！
“喵喵！”哇哇哇，老大，想学！
猫猫们凑到清灯的脚边，抓着他的裤脚向上爬，爬不动了就挂在他的腿上当挂件，嘴里还不忘喵喵叫。
看着腿上的三只毛茸茸，再多的气也消了，清灯叹了口气，把三小只抱到怀里，把猫猫们上厕所的流程讲了一遍又一遍。
他甚至都想好了，要是实在教不会就去买猫砂盆。
要是他每天都能化作人身，他又何苦折腾小猫呢。
三小只窝在老大的怀里，乖乖听老大讲课，半个小时后，三花一马当先跳出怀抱，谨慎走向猫爪蹲坑。
清灯和另外两只小猫直勾勾盯着三花的动作，三花回头看了一眼老大，见他点头，立刻转身照着老大所讲的步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