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成,本座一段时间没出来浪,这南域修仙界的后辈就是黄鼠狼下崽,一年不如一年了吗?
如是如此,等我这一辈的老家伙们都羽化飞升而去,你等继承后来者,如何当得起抵御草原犬戎一族的虎视眈眈,时刻心心念念觊觎我南域金瓯神器啊?唉!”
这忧国忧民的口吻,是个什么鬼,陈子文就想问一句咱们不是修仙问道?
怎滴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这金瓯神器堪忧满满责任感。
你要是说,怕草原犬戎人一族,来这南域抢夺本就不富裕的修仙资源,我陈某人倒是可以理解。
然这谆谆教诲是个什么鬼魅魍魉画风,又不是那个有着优良传统,习惯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国度。
但人微言轻,位卑职小,实力有限,心里纵然有万分不服气,千般不甘心,也不敢顶撞出言不逊,盖因这老怪的气息威压比张雷老祖还犀利,是以还要一副受教了的恭敬模样,谦逊的点头哈腰,作揖回礼感谢指教。
而自古以来的先贤是这样做,也是这样谆谆教诲的,故陈子文有什么理由,和血气方刚,言说不呢?
故说的和做的言行一致,不敢有一点点桀骜不驯:
“前辈所言甚是,晚辈受教,这里还有些看的过眼的些许薄酒,敬请笑纳品鉴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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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雷法犀利的师尊,饮过都言说好佳酿,想来不会污了前辈的口舌时间才是,这就全当晚辈的孝敬之意,您老,就轻轻把我给宽宥了去,让我回门派好好闭门思过吧!”
“哦,你尊师是哪位高人啊?说不得本座还认识呢!说来听听。”
手里把玩着陈子文敬献上来的酒坛,也没有第一时间,着急掰开封泥,就怎么拎在手里细细端详把玩,听道师尊雷法犀利这句,这才心里一动,盖这里是何地,又何人会犀利雷法,更兼陈子文看路径行程,是要去那地,和身穿玄黄道袍,这些都足以让毒老鬼有所猜测,故漫不经心的问上一句,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不才,师尊正是此地开派祖师,张雷老祖是也。”
“呵呵小家伙有意思,据我所知你资质平平,没看错的话,仅仅是水火双灵根吧,又无特殊体质,还刚刚筑基不久,如此天赋怎滴就如了张雷老怪的法眼,要知道他收弟子最次的要求,哪怕是记名弟子也是要到结丹期的,不是我看不起你,试问何德何能入的了那个老怪的眼?”
这不屑的询问,和这东一句老怪,西一个老怪,听得陈子文真是三尸蠢蠢欲动,咬牙切齿,然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故只能是挑些不轻不重的问题忽悠回答过去。
可谁能想到就是这漫不经心的一说,把老怪的眼睛都激得一缩,赶忙和颜悦色的细细询问起细节来。
诸君你道为何这老怪的性情如何来了过去一百八度的转弯。
盖因为陈子文以为不重要的延寿桃丹药,来源事情已经翻遍,毕竟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过程结尾,他陈某人可谓是间接或直接的参与其中的。
“好,好,好,真是天助我也,小友眼下有一桩一步登天的大机缘在前,不知可否把握的住,如果不能老夫倒是可以协助一二。
只是老夫自修炼毒功以来,这手段是越发的不稳健,动不动就是使人全身青一块紫一块,七窍流血也是常有,晶莹剔透的肌肤,也是时常发脓疱生溃烂,最后慢慢在痛哭流涕,难耐中毒发身亡。
瞧你这身皮囊,虽然不是细皮嫩肉,风流倜傥,想来也不想发生那样的凄惨模样吧,如果你肯悄咪咪的把我这个纯良之人,不动声色的带进你所在门派里去看一看,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