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小姨父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聂远看着他,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这时隔壁房里两个小孩也被吵醒了,他们起来站着看着两人。
聂远转身走到两小孩身边,轻轻地抚摸着矮小的那个小女孩的头,安慰道:“小英,别怕,我是你表哥聂远啊!你带你妹妹先去睡吧,我找你爸爸商量点事。”徐胜利为了不让孩子看到自己的糗事,也许两个孩赶紧睡觉去,两孩子听了爸爸的话,就又去睡觉去了。
孩子走了,聂远凌视着小姨夫,“说说吧!有什么想说的。”
徐胜利默不作声。
聂远说:“我不管你是千条原因,万条理由都不是可以随便打人的。你有什么资格打她,当年你有那么点小才气,我小姨才看上你,可嫁到你们家后呢!有什么?是吃得好,还是穿好了,只有没日没夜的给你们家当牛做马,还给你生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还吵架,还打她。我告诉你,女人是水做的,是娶回家来疼的,来爱的,不是用来发泄的。你要懂得珍惜她,爱护她,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失去她的。话就说这么多,你好好考虑,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打她,我要你好看,你们的夫妻关系也就到头了。”
聂远在小姨父面前,是来回踱步,像教育儿子一样,足足教训了小姨父半个小时。看着真是让人好笑,晚辈教训长辈就算了,还是个小屁孩。徐胜利也是有种感觉,自己坐在地上像孙子一样被外甥教训了半个小时。打自己媳妇,他也后悔,可当时在气头上,也没顾上,这会被骂只能默默受着。
看着聂远从里面出来,聂致和白云飞一块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聂远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样,被我打一顿,又教育了一番,希望他长长记性,不然下次我杀了他的心都有。”
聂致惊呀:“你还真打他了啊!我还以为你只是训了他一下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做晚辈的也不太好管。”
“哥,你不知道其中的情况,以后再说吧!”
白云飞:“哥,你是真猛,长辈都训,还敢打。”
聂远没好气地说:“别瞎说,我训他打他,当然有我的理由,这个你们不懂!走吧!咱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