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来个先发制人，不想竟被他抢了先。

不过也只是愣了一下就不甘示弱道：“对，我就是春儿的爹，我叫柳会林。说吧，明明是他，”

柳会林指了指张全，“是他怂恿我家春儿做错事，你怎么能打我家春儿。要惩治，惩治他一个人就好。”

对于柳会林的不讲理，沈清晏并没有生气。

乔茜看他不但不气，还笑了笑。

只听他道：“按照你这样说，那是不是过错全在张全，你家女儿一点错都没有？”

“那是自然。”听到这话，柳会林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呵！”沈清晏低笑一声，“既然如此，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好，你问。”

柳会林双眼直盯着沈清晏等着他问。

沈清晏唇瓣微抿，声音不高不低，但能确保院子里的每个人都能听到：“一个贼人受人指使，到别人家偷东西，你说官府要拿人，会抓谁？”

柳会林：“当然是两个人都抓。”

沈清晏：“为何？”

柳会林：“因为一个是贼，一个跟贼是一伙的。”

“哦！”沈清晏顿了一下，继续道：“假如一个人指使一帮人打你，那么官府应该抓谁？”

柳会林：“都抓起来。”

沈清晏：“那要是一个人买通杀手杀人，要抓谁？”

柳会林：“都抓呀。不是，你这都问的什么问题。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还用问吗？”

看柳会林不耐的样子，沈清晏笑着安抚：“莫要生气，再气坏了身子。”

他把手背在身后，往前踱了几步，停在了张全和柳立春身旁，淡淡道，“是呀，答案这么明显，可有些人却当局者迷。柳会林，你这不是什么都明白吗，还要本官说什么？”

柳会林皱眉：“你什么意思？”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