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例，现在有了。

他们和那些人到底有啥区别？

嗯，好像很大。他们是职业者，还是职业者的巅峰的圣阶，灵魂强度是常人几千倍。

但这应该不是原因，宇宙很大，种族很多，据说还有个金角族，天生精神力强大到可以靠想象飞行！他们的灵魂强度绝不会比圣阶强者低。

不是灵魂强度，难道是“职业”？

职业这东西，肯定是越锻炼越熟悉越流畅，厨师切菜切多了，也肯定是切菜更好的厨师。那作为战斗职业者，战斗多了会升价也很合理吧？

那战斗职业者又到底是什么？苏鲁钝只是起了个头就不想再想下去了，太废脑子了，躺平躺平，只要知道这扭曲虚空石对职业者的作用比想象中还大就好。

……

四个圣阶同时升级是多大的动静？

当初一个圣阶强者出手就把大陆上一堆强者的目光吸引过来，主世界很大，但对于目光真的能烛照万里的强者们来说这世界真不大。

然后看到的强者都呆住了，他们看到了啥？

四个人族强者集体升级？

同为人族，自然是欣喜多过嫉妒，世界那么大，同族越强大，他们就越能到处看看。

但对于其他种族来说，尤其是像兽族、精灵族、龙族这些理论上可以和人族争夺霸主地位的种族，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比一个人族强大更难受的，就是两个人族变更强，现在居然一次性来个四倍的痛苦！

太难受了！

苏鲁钝没开监控去偷看其他种族什么情况，自然也就不能欣赏其他种族大佬们私底下气急败坏的样子。

之所以是私底下，自然是因为明面上大家都很友好都很积极向上。

别说是恶意阴谋打断他们升级，甚至连遥遥目光注视都要收敛三分——只要你够强，世界上到处都是善意，人族无敌，所以看到的永远都是笑脸。

苏鲁钝也陪着娘子注视了一会儿圣者升级，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看到原本很抽象的各种法则以形象具体的形态彰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