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绅们以前在家坐享其成,突然被陛下实行的新政,剥夺了种种好处,所以心有不甘。”
“请陛下明鉴!”
朱元璋拿着密函,看着伏在地上的毛骧,若有所思,随即问道:
“毛骧,你审讯出是谁走漏了林先生的存在?”
“呵呵,林先生一直蹲在诏狱,可是他给咱出的主意,数来数去就那几个大臣,到底是谁吐露的,想着报复林先生。”
“为了要杀林先生,居然在应天府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居然在咱的午门大街,在太子面前,公然刺杀,胆子也太大了!”
“看来咱还是杀人杀的少了,有些人皮痒痒又想蠢蠢欲动了!”
听了这话,跪在地上的毛骧浑身一震,冷汗如雨一样倾泻而下。
他伏在地上,小心翼翼道:
“属下罪该万死!”
“属下严刑审讯了相关的罪犯,可是未能审出,到底是谁走漏的消息。”
“属下办事不利,不能替陛下解忧,万死!”
说着,毛骧偷偷抹了抹脸上的冷汗,接着道:
“检校将诏狱内的刑具全都用上了,可是这个刘大勋,一口咬定一切都是自己所为,没人指使。”
“至于林先生的消息,据朱天亮供述,他的侯府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将信件塞进侯府大门。”
“属下除了询问朱天亮,还有其他几位勋爵之子,他们也都是这个说法。”
“这些都是属下严刑之后吐露的,应该不是假话。”
“这…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说着。
毛骧再次伸手入怀,掏出一份看外表极其普通的信件。
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这信件都是朱天亮等人受不住酷刑,供述之后。
检校在这些侯府走,搜出来,有些胆小的勋爵之子,早就将这些信件焚烧灭迹。
刘和伸手接过信件,递给朱元璋。
朱元璋走到御案后,靠在龙椅上,将信件仔细看了一遍。
写信之人,显然害怕暴露,用极其拙劣的手法写的。
若是单凭笔迹,肯定找不到书写之人。
朱元璋拿着信件若有所思,看着毛骧:
“案子…不可再用大刑,将这些案犯折腾死了!”
“从信件看来,这些人没有说假话。”